我没有找到何山,也没有报案,我想,既然和对方开始博弈,那到我一定要定好我自己的策略,这就好比下棋,你的套路不停地和别人的套路冲突着,交击着甚至是重复着,两个人如果旗鼓相当的话,那么谁了解对方多一些,谁的胜算就多一些。
我打印了封信,这样,显得我真诚一些。我想,在那棵树上看到对方留下的线索之后,我再把这封信订上去,让他知道我的真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苏嫣,但是信里却不能透露半点,我在信中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小人,说苏嫣无所谓,就是里面的视频,会影响到我以后的前途,甚至我给自己虚构了一位人物,然后想象着他有一个千金小姐准备嫁给我,这件事对我的影响非常大等等。
我尽量把信写得真诚,这种笔法我并不陌生,大学时,常常用这种手法写情书感动感化那些学妹们,我就如小时候在街头代人写信的老头一样,有着非同寻常的语言上的骄傲。
我相信,一定会感化那一个人的。
中间的时间里,我也没有闲着,甚至有一次路过前公司的楼下,依旧去咖啡馆那里坐了坐,像一个日理万机的商人那样,喝着咖啡,然后打开笔记本,打开了摄像头。
一次,两次,三次,就在店员们都认识我之时,我终于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东西。
郭总和一位女孩,坐在小床边,拉拉扯扯。女孩半推半就,衣衫已经被他拉乱,但依旧
显示出一种难能可贵的自信,我悲凉地发现,郭总的猴急态度,并不比之前的武老板差,相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感觉,让我对人生突然充满了失望。
接下来,很快进入了正题,他慢慢的亲吻那个女孩的全身,直到她满身酸软——这是我的想象,她一定是这样了,如果不是的那,胳膊为什么慢慢就抱上了他的脖子,而身子也开始不安份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