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很不争气地吐在了出租车上。
司机没好气地看着我,在他心里,一定是在暗暗咒骂我抱着她的模样,说,这对狗男女。不是我贪婪也不是乱性,如果我不抱她的话,她实在是走不动路。
司机上车时,给了我两个塑料袋,没好气:“如果你朋友吐,你让他吐这里,别脏了我的车。”
我对他最后半句话颇生气,别人吃进嘴里的东西,脏了你的车,你冰清玉洁的后座上不知道苟合过多少男女。
只这样想,嘴里却没说出来。但没想到,当我刚刚听到苏嫣的喉咙里微微有响声时,她已经吐在了司机的后座上。这下,司机不乐意了,哧一下停车,说:“不拉了,怎么到处遇到醉鬼。”
我开始说好话:“师傅,你看她今天醉成这样了,还是麻烦你一下把我们送回去。”
但却没想到,他更加横,打开后车门,冷冷加暴力:“下去,我让你们下去!”
我体内的酒精加小宇宙迅速燃烧,不行,我要再等等,再等等。
他开始动手拉我,我轻轻回拉,说:“有话好说,先说明,谁也别吃亏。”
他果然不是识相人,我轻蔑地看着他不到一米七的个头,想着几秒钟内我能让他倒在上。之后,迅速从车里钻出来,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到了附近的小胡同。也怪他大意,以为我们好欺负,随意停在了路边。
他起初还挣扎,但被我反剪了手之后,便开始服软,我把他顶在墙上时,他已经口不择言了:“大哥,有话好好说,这趟我不收钱了还不行?你们走吧,那个后座,我自己能清理。”
我恶狠狠地对他说:“我记下你车号了,你如果不服的话,明天可以找我。”
他连连点头,并极力推荐一个宾馆:“大哥,那儿离这里最近,价格也便宜,最重要的是干净。”
宾馆这个词,让我浮想联翩,一切俱备,只欠东风,我想,这东风,可能就是开一个房间的机会。
临下车时,我依旧补给了司机的钱,说实在的,他们嘴损归嘴损,到底也是心疼自己的车,谁跑半夜拉个活也不容易,小钱不能亏着他们。
我好像很高尚,可是谁知道这样高尚的外表过一会将扶着一位并不属于自己的美丽女同事,共同进入一个房间呢?最要命的是,女同事还喝醉了酒。
人生的软弱与刚强,有时只在一瞬间;人生的善良与丑恶,也会因了外力而改变着,就像刚刚出租车司机的转变,就像是苏嫣现在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让我体内某些东西燃烧的感觉。
罢了,占有她吧。
突然想起一个小笑话,真事,就是两个朋友在酒桌上说他们是战友,我看两人年龄迥异,好奇地问,那你们一定不是一年的兵。他们听完,把一口酒喷在了桌上,不停说我有趣。后来才知道,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占有过一个女人,所以称之为战友。
过了今夜,我和老板就成战友了,靠,这个词让我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