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早早就派人接我们,安排好了宾馆和住处。这种事情比不得重庆,我们最多算个合作,但老板人很爽快,说今天随便玩玩,晚上安排了个酒席,明天再商量正事。
我把赵蔚一个人丢在宾馆,离晚餐还有五六个小时,足以让我去老婆那里消受一番。
我先给她发了条短信:宝贝,今天下午学习不,没事就在宾馆呆着,别乱跑,听说东北挺乱的,小心给别人抢了去。
她的短信很快回了过来:还真被你猜到了,一个人在宾馆看电视,好无聊。
别无聊,乖,我一会就要放水将你淹没了。
我兴冲冲地跑到宾馆,跳下出租车,冲到电梯那里,然后上六楼,感觉自己像是孩子那样兴奋,我这是怎么了?我在想,或者是车站的那次离别,让我重新又拾起了旧有的一些东西。
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在二十至三十岁时陪着你,那么请一定珍惜她,因为她最好的年华,都陪在一无所有的你身边。
我竟然为此心有戚戚,差点儿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1806,我敲了敲那间房门。期待着老婆看到我时那种惊异,兴奋,或是突然大叫着将我抱入房中的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