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宾馆,但却要强颜欢笑。
赵蔚问我:“见到嫂子了?”
我淡淡笑:“没见到,学习团一起去外地考察了,说五天后才能回来,看来这件事真不巧。没办法,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
我突然就止住不说了,我怕我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晚上的宴会,我承认我失态了。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众人之中周旋,认识的,不认识的,见过一面的,一面也没见过的,我和每个人都碰了一杯酒。我戏说赵蔚是我老婆,同时带着玩笑的成份问负责接待我们的经理有几个情人。
人就是这样,喜极而狂,悲极而颠。
况且,我还需要酒精的麻醉。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宾馆的,我感觉自己吐了很多酒,喉咙里面吐得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才苏醒过来,睁开眼,看到自己一个人躺在那里,刚要起身,就被一双温柔的手按住了。
“别动,再动又要吐了。”是赵蔚,她微笑着,用温水帮我擦脸。
我记得上次喝醉,是老婆帮我这样擦脸的,可是,现在想起她,我却心里开始生疼。疼痛的感觉,就像是心里有个洞,你急需要有些刺激去填满,然后才有着两相抵消的麻木。
所以,我准确地抓住了赵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