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一愣,随即很听话地走到了童贝贝身后,说:“谢谢。”
童贝贝开始笑,笑得很坏,他看着在坐的加上两只包一共三个人,觉得还有挣的可能。低头对白菲菲说:“乖,你去厨房向贾臣良借把菜刀,你说我在202学着切西瓜呢!”
白菲菲又是一愣,想不到贾臣良也在这里。今天短短时间,发生的意外太多,让人仓猝地来不及琢磨。白菲菲马上下去了。
童贝贝从弯腰从挎篮里拿出一瓶啤酒,一甩手“咣当”敲在了墙上。他本意是想学电影上那种把瓶底敲掉,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当刀子用,跟仇家拼命。
结果意外的是,酒瓶就碎得剩下一个瓶口了。
童贝贝重又拿了一个,这次没敢敲碎,对着两只包恶狠狠地说:“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两只包目露凶光笑了笑,说:“这不很正常吗?陪唱小姐不都这样吗?不是还有裸陪的嘛!你一个小屁孩子逞什么能!找揍是不!”
童贝贝紧皱眉头,由于第一次和社会上的人战斗,有些紧张,有些兴奋,身体里的热血开始升温,开始澎湃。
滚烫的热血在身体里加速流动,战斗的信念让童贝贝握酒瓶的手有些颤抖,此刻他的眼里已没有往日的温柔,仿佛一只吸血的魔鬼,只是充满了对血的渴求,对生命的蔑视!
一声大吼从童贝贝嗓子里迸发出来,也许童贝贝长这么大从来这么吼过,那是一种震彻心灵的声音,整个包间为之颤抖,甚至让两只包觉得很后悔,后悔来这里,后悔找了白菲菲。
吼声过后,万籁俱寂,童贝贝操着酒瓶跳起来,喊着:“碰我的女人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