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长别生气。”
方哲摇摇头，轻声说道，“他们有他们的难处，我能够理解！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他们的羽翼庇护。”
秦正豪看着神态平静的方哲，沉默一会，忽然就笑了，“小哲，你变了很多，要是按照你以前的性子，肯定会催我赶紧打电话去骂你爸妈，但是你没有！看来你一个人的独立生活，让你的性格都大大改变了啊。”
“但我对秦院长的那份敬畏之心，还是没变。”
方哲的嘴角，微微扯出一抹弧度。
“哈哈，你这小子忍了那么多年，今天终于肯对舅舅说说心里话啦？”
秦正豪感到很欣慰，越看方哲，也越是觉得满意，“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个秘密，而你刚才说了出来，有些出乎舅舅的意料啊。”
方哲喝了口水，润润喉咙，然后抬头看着秦正豪，笑了笑道，“我就算不说，秦院长心里不也是一清二楚吗？”
“不错，我的确是知道。”
秦正豪也看着方哲，片刻后点点头，沉声说道，“既然你还对我心存敬畏，那你今天还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