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们又一次愤怒了,把毛蛋又痛打一顿,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要找杨树更算账去。
我知道这个杨树更就是她们心里的魔鬼,心想有机会在好好收拾杨树更一顿,把大家的心彻底安顿下来。
我把白狼带来的保安喊了两个过来,嘱咐他们把毛蛋拖到派出所去,然后就和孙红梅回到她的办公室,笑嘻嘻的问她:“刚才那鬼摸你屁股了没有?”
孙红梅不答我的话,却是叫唤一声:“韩星,你知道你,想死我了!”
说着就一把拖着我走到卧室去。
她的办公室是带有卧室和床的,一旦厂子里忙了,她就吃住都在厂里了。
孙红梅把我拉进卧室后,身体往后一倒已经躺在床上,然后拉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让我“嘭”的一声砸在她身上,砸的她一声闷哼。
我刚叫唤一声:“别!”
孙红梅已经扒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噙住,使劲的啜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