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包间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女服务生进来收拾,阿梅也稍停了述说。我从手提包里拿了50元给服务生,那女孩微笑着接过钱道了谢,帮大家把酒水道好,然后把桌子上的垃圾清理好后掩门出去。
我端起酒杯敬向阿梅,我俩干了酒后,我伸出手臂揽着她,拍拍她的肩膀,说:
“梅姐,算了吧!那么难过的往事我们不要再提了吧?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继续猜拳喝酒好不?”
“不!”阿梅很坚决地说:
“游戏是我提出来的,说了不管有多丑陋多么不耻都要讲出来的。何况我还是第一带头人呢,怎么可以不遵守游戏规则呢!接下来要讲给你们听的是生存在这个社会是多么地现实和残酷!
伴随着我双胞胎被害致流产的消息的还有医生宣布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怀孕了!那时我除了想我女儿陈欣以外,就是想见到李昆能来医院看望我。可是真的让李昆的老婆说中了:他别说来看我了,就连电话也不曾给我打一个!难以置信这是一个与我同床共枕了半年之久的男人!那时如果不是因为为了女儿要好好活着的信念在支撑着我的话,我想我早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躺在医院的我的心情是怎样地绝望和痛苦,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