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回家治病,其实只是买了两支药性各不同的药膏搽拭而已,因为我不忍心将辛苦了近一个月打工得来的钱就那样耗在我的皮肤上了。善良的父母没有过多的追问我的工钱的去向和我今后的打算。
大概半个月后吧,我又出门了,这次走得比较远,来到了我们的省会广州市。下了火车,走出站台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了的深秋,我孤单地提着自己的行李,不知不觉走到了流花汽车站广场。广场的四周冷冷清清地没几个人影,只看见满大街的黄色落叶和废纸被秋风吹得四处狂舞!一个骑着摩托车的身穿蓝色牛仔衣服的男人将摩托车停在了我身旁,取下头上的盔甲,眨巴着难看的小眼睛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