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周老头在那一个晚上用他舌头和双手将我的身体搞湿了又舐干了,舐干了又弄湿,一遍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折磨着我,直至天亮我颜容憔悴地下楼回到我原先睡的客里。”
唉!听了梅姐这番话,我想到以往生活中种种不如意,不禁感慨地叹了口气,举杯又将手中的黑牌一饮而尽
阿梅也把杯里的酒喝了,我将酒给我们俩斟上,阿梅继续往下说:
“如果周老对我只是这样所谓的折磨也许我不会觉得他是变态的,因为他毕竟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头了,这样的反应和表现还算是正常的。可是嚐到甜头的他接下来几个晚上对我的纠缠和要求的方式让我产生了后悔去招惹他的念头!
第二次去他房间是他让我去的,我想反正已经是这样了,是自己要选择这种方式来做事的,一次和一万次其实只是数字的区别而已,有什么所谓呢?就又进到了他的房间。
这一次我在他床头柜上看见了好多的药丸和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我明白这些一定是春药和性爱玩具。果然,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周老赤裸着可以看见身上肋骨条纹的干瘦躯体,将手中一杯无色的液体递给了我”(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