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分开自己的大腿,两只大眼空洞无神地望着手术室里的白色的天花板。医生确定了我不用麻丨醉丨之后就开始了对我的手术。那僵硬而又冰凉器械在我身体的子宫里不停地搅动和吸摄着,每搅动一下,我的胃就翻江倒海一次;每吸摄一下,我的胃就抽搐绻缩一下.....黄豆大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我已经无力去分清了,只是知道它们早已经把我的脸颊和衣衫打湿浸透,整个人虚脱得象是刚从大海里打捞上来一样:狼狈,孤苦,憔悴,无助.....更象是一滩遗弃在垃圾堆旁的烂泥,因为依附在垃圾旁边吸入了它的腐烂和肮脏而散发出阵阵的腥臭!那刺鼻恶心的腥臭味让我自己也无法不鄙视和厌弃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