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一次开码时间到来之际,我于是再一次地对着兔子的四个号码每个号码下一千元钱的重注!为什么我要这么肯定的敢‘空手套白狼’下注呢?因为连着几天都没有再发什么可以让我记得很清楚的梦了,思想的记忆深处还是停留在上次梦到兔子和车厢的情节怎么都挥之不散!很奇怪,当我那天这样做了以后,在开码前的一两个小时(乡下的收单人收码都是收得很早时间的,因为他们的单多数都是打到珠江三角洲一带的后庄,这个过程是需要花一点点时间的来准备的)我的心平静得犹如一面纹丝不动的镜子,淡定得不得了!那成竹在胸的模样,一点都不担心假如没有开出兔子的生肖号码的话,我不但要面临着用八百元钱去填家用的烦恼,更重要的是,我凭什么能拿出四千块钱去交给收单人?假如我给不起这笔钱的话,我的后果将会是什么?(通常能做这种收单人的背后,一定会有做庄人撑腰和帮忙收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