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的确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因为从小就由他母亲带着,他们本身的父子就不是很深厚吧。这些我也不想在此和各位过多地探讨了,说回那时吧.....
丈夫见我不要命似地冲向他,以为我要做什么对他不利的报复,他条件反射地随手拿起身旁的煲里还留有余热剩饭的电饭煲,先下手为强地再次对着我那本来已经在流血的额头狠狠地就是一砸!也许是我的头骨够硬吧,我没有被电饭煲打晕,电饭煲却因为我的硬头骨而变成了小半个圆弧型!
丈夫用电饭煲这一砸!不但将我对他的夫妻情分全砸没了,也将我对他的以往对我所犯下的数不清的新仇旧恨全给砸出来了!我不但要和他离婚,我还有将我以往因为他所受的艰辛和委屈全部给我补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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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将残留在脖子上的还有余热的米饭抹去!那白色的米发布混和着鲜红的血水,让人触目惊心,更让我心死加速!
‘邹某某!你给我听好了,这婚就象你问我要的钱一样,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你之前不是说过,只要我能把这婚离成了,你的邹姓倒着来写吗?那好!我阿萍发誓:不但要和你把这婚离成了,我还要你姓邹的从此以后看见我和我的家人绕道而行!’
话语的内容说得很狠,但是,我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语气是很冰冷很阴森地,连我自己到感觉到了自己的皮肤和毛孔都在冒着寒气!我用留恋的眼神望了一下已经被我们夫妻吓得停止了嚎哭的儿子,不再看一眼这个和我同床异梦了两年多的,现在也被我冷漠的神情震吓得再不敢出一口大气的男人,转身打开家里的铁门,我朝着人民医院的方向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我没有打王洋的电话和他说这一切,也没有给家里人说这一切,自己捂着头部的伤口和心灵的伤痛来到了医院,我做了照片检查和伤口包扎.....然后,独自一人来到宾馆开了一间长住房。
我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离婚的持久战了!首先,我得把我的财产转移;然后要收集丈夫的违法罪证(这里面包括了六合彩和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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