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不是小白这么说,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里去,但我没有急忙打给贺睿,怕他以为我专门要户口本,然后就不给我了。
周末的时候,儿子放假回来,我带他去街上玩,碰到了贺睿的妈,我想看倒她,但我没有想要过去打招呼,而是想假装没有看到。
却不想,她下一秒就看到我们了,所以没有办法,只能笑眯眯地走过去,跟她找了下招呼,许久没有见到了,儿子对她也很生疏了。
贺睿妈妈说去麦当劳坐坐,我就点头答应了,去到麦当劳她给小孩买了些吃的,然后我们就坐在靠窗户的地方聊。
她问我们最近过的好吗?就算不好我也不会说不好,何况我跟小孩两个,是真心过的还不错,我说挺好的,能吃能睡能玩。
贺睿妈妈问我,是不是怪她没有告诉我,贺睿跟吴宗梅的事情?
我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她,说不怪的话,那我就太虚伪了,说怪的话,我凭什么怪人家,人家不想说就不说,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贺睿妈妈说,从贺睿第一次带吴宗梅回去,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同意,但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她们这些做老人的,也管不到那么多,她说她自己本身,也有糖尿病,贺睿爸爸也有高血压,所以属于自身都有些难保的。
他俩身体有病,也不是一两年了,所以她说的这些,我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就算贺睿大了,但她做老人的知道了这种事情,也是可以跟我说声或者提个醒的啊。
不说别的,看着我跟了贺睿这么多年,还给他家生过一个孩子的份上,这件事也理应告诉我,说来说去,他们还是顾着自己的儿子,我算什么顶多算个认识的人而已。
跟贺睿妈妈在一块,坐了一会儿,我就说要先走了,等一下还有事情,其实我什么事是也没有,我只是不想跟贺睿的家人有任何交集,他们都伤我伤到心坎里了。
有些事跟人,失去一次了,就是永远的失去了,不可能在回得到从前了。
小孩户口的事情,我一直都放在心上,这是目前的头等大事,我打电话给贺睿,问他要户口本,说我要跟小孩去旅游,火车上查的严,没有证件连车都上不了。
贺睿就有些推推嚷嚷的,他一开始就说,“这么小的孩子不用户口本也行,把学校的校牌随身带着就行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偏要要,我说,“你去火车站问问了,现在是什么时代,查的有多严格,你以前是几年前啊,我带个校牌在路上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