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你就去洗吗,难道你一个人不敢洗澡,要我陪你?”我拿过一个枕头盖在头上,声音也变了,甚至我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谁要你陪了,我一个人也敢洗澡。”童童挺了挺不太丰满的胸脯说。
“那你就去么。”
“你,哎你起来啊。”童童拿开我的枕头,把我拉起来,“你要不要搓背,我觉得住在你家还是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你是说推由?”
“推什么油!我是说健康的搓背。”
“搓背还有健康的?”
“怎么没有!企鹅还有会飞的呢。”
“企鹅?这和搓背有什么关系。”
“你搓不搓?不搓我去洗澡了啊。”
“搓,搓。”听到搓背这两个字,我来了些精神,一下子站了起来,带着童童进了浴室,脱掉上衣和裤子。
“你脱裤子干嘛?”童童问我。
“你干嘛不脱裤子?”我问童童。
“随你好了,你转过去,坐在地上。”童童扶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去,“你们家淋雨往哪边是热水?”
“哪边都热。”我说。
“骗人呢,那凉水呢?”
“没凉水,热水器坏了。”
“人家热水器坏了都是没热水,你家怎么相反的。”
“我家热水器是红星牌的,即使坏了也要持续发光发热。”
“哦,那不错么。”
“是不错。你别管热水器了,快给我搓背吧。”
“你转过去啊。”童童拧开水龙头,拿出毛巾,开始在我后背一通乱搓着,我第一次明白了为什么推由时要放点油。
“你就不能轻点?”
“疼么?对不起啊,我忘记涂肥皂了。”
没涂你搓个JB,我心想,但是没有理她,等着她涂好肥皂,继续折磨我的后背。
“童童,你不如把上衣脱了吧。”
“我不脱。”
“弄湿了也要脱的。”
童童没说话,不一会我感到后背上贴上两团柔软的东西。
“你不用脱得这么彻底。”我有点脸红地说道。
“好事做到底嘛,而且我觉得这样舒服。”
“这样就真成推由了。”
“推就推吧。”童童从后面抱住我,“我累了。”
“累了就去睡觉吧。”
“什么呀,不是那个累。”
“那时哪累?”
“这。”童童贴得更紧了,我明显感觉到童童的胸脯在我后背上轻微地摩擦甚至颤抖,我想那对胸脯一定是在无数人身上摩擦过的,可以算的上是“公脯”了,可是如此深入群众,如此贴近群众的“公脯”,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免有些不习惯。
“好好搓啊。”
“不给你搓了,你出去吧。”童童站起身,把我也拉起来,“别回头,就这么走出去。”
童童把我从浴室推到客厅,我回头想看一眼,却看到了浴室的门。很快从里面就传来不均匀的流水的声音,我呆立在门口,任由后背上的水低落到地板上。良久,我敲了敲门,童童没有听到,我拧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我承认自己这样做或许有些变态,但我也是出于好心。我推开门,发现童童只是赤裸着上半身,水哗哗地流着,童童背对着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肩膀一动一动。看到这里,我再也按耐不住,冲了过去,抓住童童的肩膀:“你能不能把水关上?太浪费了!”
童童回过头,擦了擦眼睛,笑了:“你真流氓,谁叫你进来的。”
我也冲她笑笑:“没事,我就是觉得你太水了,快洗澡吧,要么把水关上”
“嗯。”童童点点头。
我躺在床上等童童,随手拿过随身听,戴上耳机,把身体交给音乐,就这样躺着。音量很大,以至于童童爬上我的床,拿出耳机,我才意识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你在听什么呢?”童童头发上的水滴地在我脸上,凉凉的,但却不冰冷。
“别让我心碎。”
“我听听,什么嘛,不就是don
我和童童都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何况她的职业如此敏感,在这个夜,和一个小姐躺在一起,除了嫖昌我还能干些什么?!
无奈现实就是现实,正因为我口袋中的不充裕,反而是我们在一起那样自然,没有一丝尴尬:没钱没b日。我想此时此刻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正在缠绵,他们中间有夫妻,有情侣,有情人,甚至有羞涩地出去对方衣服的高中生。与我和童童不同的是,他们不需要金钱就可以得到对方,而我却能如此坦然的搂着一个女人睡觉。如果我说我和一个小姐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干,别人一定不信;但是仔细想想,一个没钱的我和一个小姐同处一室,就像领导们面对着专业性强的文件发呆一样,不过我并不是领导,这个社会是不平衡的,那些文件摆在我面前我想我会处理得很好,但是有文件处理能力的人并不能当领导,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经常看到领导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相反的,如果领导出在我这个位置:和一个小姐在一张床上,我想领导也不会缺那个钱,为什么不能让我去当领导,而让领导来替我和童童睡觉呢?但那样显然是不合理的,因为我一本文件还未处理完,领导已经从童童的身上下来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匆匆地说:我得回去了,还有文件要处理。
“哥,聊会天吧。”
“你能别叫我哥么?”
“怎么了?”
“我又不能天天照顾你。”
“我只是把你当成我哥哥,并不要求你什么啊。”童童缠住我的手臂。
“你也是这样我越不好意思么。”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哥哥哥!”
“那我也叫你童哥,哥哥哥!”我和童童开着玩笑。
“你才咯咯咯呢!你骂谁鸡呢!”童童上来掐我,我想童童实在是太敏感了,敏感到我连话都说不了。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我试着问了童童许多问题,童童都是嗯嗯啊啊的回应我,我想她要是真的嗯~嗯~啊~啊~起来,我会精神许多的。
“别不说话啊,是你说要聊天的。”
“你老骂我,我不和你聊了。”
“没有啊,我都是无心的。”
“我看你也是缺心眼。”童童笑了笑,翻过身来搂着我。
“哥,你上班累吗?”
“不累啊,基本不怎么上班。”
“瞎说呢,我上班就可累了。”
“我们工种不同嘛,我是脑力劳动,你是。。”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又要挖苦我了。”
“没有么。”我一脸委屈。
“你只是动动脑子,为什么挣得比我多呢。”
“不知道,一直是这样的,动脑子的比动身子的赚钱多。”
“瞎说,我也有动脑子的,我总是要去思考如何取悦客人。”
“那你挣多少钱?”
“没多少,五六百吧。”
“够吃饭么?”
“够,吃饭不花钱,有人做饭。”
“也对,好久不翻墙,都把油土伯忘了。”我挪了挪枕头。
“别看我挣得少,我们公司挣得可不少,是在业界数一数二呢!”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你们员工多么。”我特意说成员工,希望能安慰一下童童的心灵,让她觉得自己从事的只是一份普通的工作。
“是啊,员工可多呢。”童童听我这么说,高兴了不少,“员工挣得都少,可是人一多,公司业绩就好啊。”
“不错么。”
“我们公司就爱拿总营业跟别的公司比,把人家一下子就比下去了。”
童童搂得我更紧,我有点喘不过气,就让她放开点,可是童童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搂着我,渐渐地她可能是困了,放开了我。当我听到统统均匀的呼吸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舒服,舒服到什么都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