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聚集起全身剩下的所有的力量和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问她:“你和他上床了?”
她看着我,说“嗯。”
一刹那间,感觉大脑一阵发麻,心脏一下子紧紧的缩成一团,然后又扩散开,象一个空壳一样的碎掉,不存在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等我恢复意识和感觉后,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是“现在已经是2008年X月X日了。”
紧接着感觉无边的痛苦包围了自己,痛到心的最深处。自己曾经认为非常美满、非常幸福的婚姻被玷污了,不再纯洁,就好象一个无比美好的物件被打碎而且再也无法回复原状。很快的我就问自己:“离不离?”但心底的潜意识告诉我可能还是选择不离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我想我是太爱她了。
当时脑子里虽然充斥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念头,但我最迫切的还是想把整个事情的经过搞清楚,就象我决定摊牌一样,宁愿痛苦,也不愿在怀疑中生活。接着我就问她整个事情的发生经过,她的说法是等待调动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而且对C确实有好感,而且我们长期两地分居,只有周末见面,她感觉更象是谈恋爱而不是已经结婚了,还有就是拿到调令后生活象一下子象高速运转的机器狂转起来,整个人处于一种异常的状态,而且也是图新鲜,对C带给她的感觉新鲜和刺激,就象贪玩。说也许是她性格中的另一部分在那一个月里掌握了她。但她强调从来都没有打算离开我,哪怕其间她对C的各种条件和C许诺能给她的生活也曾经有过动心,但她认为跟着我过下去,未来的幸福很可期,而离开我和C过,虽然可能过得更好,但风险太大,她不愿意冒险。而且她还说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她原本是打算把这件事冷处理的,就是说慢慢的和C断掉关系,然后安心全身的投入在广州的新生活。
她边哭边说她很对不起我,她自己也很难过,但是不指望我能原谅她。还说她不会离开我,只要我还要她。最后她说让我来决定为段婚姻的将来,如果我决定不离,她会和C断掉然后好好的和我过下去;如果我决定离婚,她说:“那我就跟了C吧,毕竟我也29了。”然后又说:“或者我谁也不跟,实在没办法就自己一个人,也能活。”
谈话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五点,我一直没有流泪,而她一直在哭。不可避免的,我问了她和C发生关系的一些具体情况。我问她和C做过多少次,她说不多,我问“有没有十次?”她说没有,但马上又接了一句“一次是怎么算啊?一晚上做几次是算一次还是几次?”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说“算单次”,她说“那可能有十次吧”。最后又扯了些什么(现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晚的最后一个对话是,我问她“有件事,可能你会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要问”,说完后,我自己却难以开口,看了她沉默了有一分钟,然后又重复了一遍“有件事,可能你会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要问”,她朝我点头,我问:“你有没有给他口交?”她没吭气,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心里一阵抽紧,立即伸手关了灯,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