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变脏了
“烟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那天晚上送你回来的认是慕总的秘书，除了这个之外的，我都不知道了。”
当我从梦里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诗雨。要是诗雨都跟我说不知道的话，那我也不知道要去问谁好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醒来之后，我马上检查我自己的身体。虽然，好像上被清理过了。但是身上不明的酸痛在告诉我，那个在清河湾的晚上真的不是一场梦。
那一刻我几乎是崩溃的，要不是诗雨在一边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能就是这样，那天的我的激烈反应，让诗雨对我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要说出来。
“烟姐，百乐门里要你在我才安心呢。”
其实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但是就是不想要去百乐门里面。这算是一种。不想要的面对吧，一去百乐门的话，我就想起来那天慕总过来的事情。
要是他那天没有要来的话，事情应该就不会要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也不会傻乎乎的，就送上门给一群男人玩弄……
当我在房间的床上待了一个礼拜之后，珍妮亲自过来把我给拽出去了。
“老娘十六岁的时候就在洗头区，你说，你都做过多少次了，还这么看不开的，要我跟安慰那些雏儿一样来安慰你吗？”
珍妮说话经常都是这么直白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明明这些东西，我在百乐门待久了，应该要看开一点的才是。
可是为什么，我一想到自己在清河湾被……完全就是不想继续的想起来。一想到的时候，就会要头痛得炸裂。
“我不是……我……我就是觉得，这样太累了……”
是啊，太累了。我冒着自己可能会被下药下死的风险。冒着可能会被玩坏的风险，我居然是去那里送死。
可是，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想要达到的目的，一点头都看不到。
“小烟，我劝你还是打消那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像你这样的，我看多了。不要说莫少不放过你，你要是想着一走了之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的心里泛苦。我在想着什么，珍妮能够要猜到了。那么是不是也是说，莫总也会要猜到了。
这样的话，我怎么想都是没有意义的了。反正，也好像是走不了了。
“我知道，我就是想想而已。”
想想，好像一点都不犯法吧。想要离开这样对地方，不是很正常的吗。
“想一下当然可以了，不过别想太多，小雪那个例子。你应该知道的。”
小雪，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你再休息几天就好了啊，既然莫家有事要让你办的，就应该要办好才是。”
“就算上，要牺牲自己吗？”
珍妮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她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回忆一些什么。
“是啊，就算是要牺牲自己也好。我要走了，红灯区有事情要我去办。”
珍妮说，就算是牺牲自己也好，也要把事情给办好。我应该，也是要这样吗……
有很多事情，我还是想不明白的。有一道的坎，我很难要跨过去。
在房间里，我大部分的时间是用来睡觉的。只有在睡着了之后。我才能够要让自己的脑子完全安静下来。
我以为还是诗雨，没有一点犹豫就开了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的时候，我觉得。时间好像一下子的就凝固了，或者说，像是冬天的水一样被冰住了。
要等到解冻的时候。都已经是春天的事情了。时间太久，太来不及了。
“莫少来这里，是想要问什么吗？”
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变了一副样。沙哑的，有点像弦乐器拉扯的声音，嘈嘈杂杂的，很难听。
“你的声音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要知道。诗雨以为，我这副声音不过就是暂时的几天的变化。
可是过了好几天了，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以前我的那副嗓子。已经是不见了。
“不知道。”
看着他眼里有对我的心痛，我却觉得这是很舒心的事情。他这是对我心痛了吗？那还说明了，起码在他的心里我还是有一点的地位是吧？
“看医生了吗？”
“看了。”
“结果怎么样？”
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他的眼里好像有着一些期待。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应该要称为期待。
“可能会好，也有可能不会好。”
这话的确就是医生跟我说的。医生说，可能会好，也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在听到医生这么说的时候，我记得镜子里的自己，表情就是根现在莫少的是一样的。
“……我，我带你去别的医院看看……或者是，或者是国外的医院。”
莫少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是他把别人心爱的玩具弄坏的，有恐惧，还有的是，满满的歉意。
“不就是一副嗓子吗？没事的，我这身材还有脸都在。”身材还有脸蛋，这才是我能够要把慕总拿下来的有用工具。
莫少不用这么慌张的，他应该要想，我最值钱的东西还留着，不是吗？
“小烟……我……我不是那种意思。”
我懂。但是，我就是故意要跟他说出来，我心里像的他，就是那样的形象。他不再是我心里里面的那一个，不可以要玷污的莫少了。
对了……我身体现在这么脏，会不会在跟他做了之后，要把之前的痕迹给盖掉啊。我宁愿是一个我认识的人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也不想要是一群我不认识的人。
在他的面前，我把身上的睡裙给脱下。只是随便的扬手，裙子就可以要掉下来了。我看着他，看到他在我完全光着的时候撇开了眼睛。
他这是，嫌弃我的意思吗？
“莫少……你要是想要帮我的话，来……跟我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让我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让我的身上留有他的味道。这样的话，是不是把他一起也给弄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