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思准备走,中年女医生说:“哎,你还没给他消毒呢。”
琴思站在那里不敢看我。
我说:“琴思,让我自己来吧。”
中年女医生见我也叫琴思的名字,奇怪地问道:“你们认识?”
琴思的脸更红了,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说道:“我们是高中同学。”
“什么,你们是同学?”中年女医生惊诧道,然后看了看我们,“不会是简单的同学吧?”
我忙说:“简单,绝对简单的同学关系。”然后我问琴思,“琴思,对吧!”
“别骗我了,我是过来人,还看不出来?”中年女医生说。
我们可没干什么啊,她怎么看得出来的?我奇怪地想。
中年女医生笑嘻嘻地说:“琴思,认真点吧,对他负责,也对自己负责,啊!”然后她就走了。
什么叫也对自己负责?靠,中年女医生这不是明摆着认定我们有过感情吗?她认为琴思也会用到我这东西。
我努力打破僵局:“琴思,别听她的,来吧,你就把我当作普通病人。”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琴思回过头来,很大方地笑了笑,说:“我是医生,什么都见过的,没关系。”
但是琴思再次接触到我时,还是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
其实也不能怪她,我们当年本来就不是普通同学,虽然不能算是恋爱,但里面还是掺杂了一些情愫的。
手术果然是那个女中年医生做的,不过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男医生,看上去像是实习生。
手术只进行了二十几分钟,整个过程中,我很平静。
过了两天,我到医院换药。
我找到中年女医生说换药。
她看了看我说:“这几天让男医生给你换吧,我让琴思躲起来。”
她的话让我满脸通红。其实我也怕遇到琴思,这时候我的小弟弟充满精神的话,那我可就惨了。
几次换药都是男医生做的。
一个星期后拆线,刚拆完线到了外面,我就看到了琴思。
她手别在后面,有些羞涩地问道:“能不能请我吃饭?”
我看到丘比特那个淘气的小孩子在向我搭弓射箭了,我忙点点头:“求之不得。”
说出这话,我觉得咱们做男人的都太委屈的,那些女孩子让我们花钱,我们还求之不得,好像我们是天生的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