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这时候响起了,是妻子打来的。她说她已经步行回家了,孩子也已经接了。她问我估计什么时候能到家,我随口道:“12点以前能到家就不错了,你早点休息吧” 便挂了电话。小秘书终于对着镜子补好了唇膏,嘴唇在欧莱雅幻滟唇的滋润下如水晶般充满诱惑,又借口暖气太热而脱掉了大衣,一件天蓝的珠光紧身毛衫将身体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难道在这个滑车的雪夜会发生那人让我憧憬的故事吗?
刚准备对小秘书有所暗示,电话铃又响了,是一个朋友,他也被堵在了半路,估计我和他的糟遇一样,便打来电话和我一起诉苦打发时间,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10点,车在打电话的功夫一直在慢慢地向前蠕动着,整整一个半小时大约只前进了不到2公里。在农馆附近 终于蠕动累了,便又集体趴了下来。
再一次鼓起勇气准备开口,妻子的电话又来了,问我到了哪儿,我很不耐烦地告诉她还在农展馆。轻轻将右手搭在小秘书的肩膀上,她肩膀一动,我的手滑了下来。我不知道她这是婉拒还是半推半就,不敢贸然行事。我只好终止冒失的行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找话题闲扯,一个小时又过去了。我们从车里播放的席琳狄翁的CD谈到曾火爆的《泰坦尼克号》再委婉地转移到爱情这一主题,终于绕到了正题,再剩下的就只需要我的一点点暗示和小秘书的反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