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卖刀肯定违法,尤其是在学校门口,我也不止一次地见过摊主被城管追着跑。
我蹲在摊子面前仔细打量,最终选中了一把小巧的银色匕首,抽出刀鞘,刀锋明亮。
“多少钱?”
“二十五。”摊主是个沉默的中年人,岁月在他脸上刻下浓重的痕迹。
还挺便宜,我爽快地掏出钱来给了他。将匕首装好,又朝着医院走去,找到了张峙他们。大家都是外伤,并没什么要紧,该包扎的包扎,该擦药的擦药,这些都花不了多少钱。唯有郑午麻烦一些,不知道被多少人围殴的,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医生说脑袋受伤很重,需要静养休息,病房里只有苏忆在陪着他,我们其他人都在门外。
“飞哥,拼一把吧。”张峙说道。
“嗯,拼。”我说:“等大家把伤养好,一起来个绝地反攻,让杨啸知道咱们的厉害。”
“好!”众人精神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