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开心的抱着那只小绒毛动物,猫科则拽着绒毛兔子的耳朵甩圈圈,哥们拍着我肩说,争气啊!我谦虚的说,运气运气。其实是实话,真的是运气。猫科已经拖着同桌去买冰淇淋了,只有哥们惆怅的说,我怎么就这么二……我说,同桌对你挺有意思的。哥们说,是吗?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现在倒也希望他们好上算了,感觉挺纯情。
结果猫科买给我们的冰淇淋真是天雷滚滚,香蕉味的就罢了,关键是它还长了一副香蕉相,更为精妙的是同桌也吃的香蕉这种。哥们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大家拆掉包装袋,猫科说,你们先吃,我去洗个手,刚才弄上奶油了。
同桌伸出粉色的小舌一点一点的舔那个冰淇淋,像在细致的雕琢,专注对付冰淇淋的样子透露出一种单纯的可爱。哥们定力甚差,目光灼灼的看着同桌半天,无比猥琐的转过来压低嗓子给我说,KAO, she’s tasty!
我一边作望天状在心底放荡的狂笑,一边燃起了熊熊的好奇心,猫科会怎样对付她自己设下的香蕉冰淇淋局呢?她会心无杂念的只是吃冰淇淋吗?像小猫咪一样的舔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有奶油从嘴角溢出呢?这邪恶的YY啊,不断的谴责着我羸弱的良心。
猛然哥们拍了我一下,轻蔑的说,想啥呢兄弟?看你那破样子,就跟第一次看毛片的少先队员似的。一股至深的惭愧冲击着我的中枢神经,MD,想一小动物能想出状态,我真是惭愧。不过我依然期盼着期盼着,至少此时哥们是了然的。
不一会猫科回来了,拆了那个冰淇淋,我充满期待的看着她,很久之后哥们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时还准确生动的描绘了当时我的表情,矍烁着猥琐的双眼,勾勒出歪邪的笑容。猫科看着我的样子,立刻心领了,旷达一笑,一口咬断那个香蕉冰淇淋……哥们艰难的忍着笑,拍了拍我肩,再次说了一句,天凉好个秋…………
我愤怒的指着她说,卧了个槽,天大黑!猫科一字一句的说,力,电压,静电引力常数,纵坐标轴,圆心,电压。哥们说,小孩儿你说啥呢?猫科说,理科生密语。我想了想,原来是FυcK YOU。
我对猫科说出了九年制义务教育英语书第三册的一个标准句型,come and join us! 猫科绝对是小小的为我那轻佻的语气震惊了一下,然后走到我面前,执起我的左手,深情款款〔我保证那个态度!〕的说,enjoy yourself.这一刻,我享受了一个靠手手而非女朋友的挫逼的全部悲凉。
总之你知道吗,我们写作文的时候时间飞逝永远是个完美的承上启下,正所谓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枝梨花压海棠,我迎来了第一次与猫科的正面交锋。那也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回合制格斗。
那是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我们正在期末考试后的卷子评讲中,周围人都考得不痛不痒,同桌有进步,上升了一百多名很开心,我和猫科退了一点,两百后部徘徊,哥们还是对成绩不以为意,反正他以后会出国。猫科的腐女朋友正在大肆探讨在她的臆想中昨天我和我哥们用的什么体位,我听着实在蛋疼,直接猛地转过去很恼火的给腐女说,你TMD有意思么?
猫科奇怪的瞪了我一眼,说,说一说又不会怀孕。(这句是被我熏陶出来的)我伸手去捏她脸,使劲儿往外一拉,她估计给弄疼了,圆眼睛一下眯了起来,说,别弄别弄。我说,弄一弄又不会怀孕。她愤怒的说,会,我TM输卵管长神经末稍旁边。我说,我又没用基基捏你脸。她说,不似基基胜似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