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上下下,重启,摸电源,又重启,最后说:完了,这下完了。
旁边的同事问他怎么了,他说,我刚刚打开一个教学课件,电脑就不行了。
这货,狡猾,不说自己看的是别的东西,反而说是课件。
不过,他的电脑是真不行了。
我们学校的网管过来之后,测试了好久,对他说了四个字:重装系统。
他紧张地问:那里面的文件还有吧,比如说不是C盘的文件。
网管对着他摇摇头:都没有了,这个病毒我以前见过,破坏分区表,你得重新分区。
我看到,黄先生的脸上一阵扭曲。
他的表情让我想到了一个词,自作自受。
一个上午,我们都在黄先生的叹气和重复怎么办三个字中度过。
有些同事暗自偷笑,悄悄流传他不知道是看什么日本动作电影了。
上午我只有两节课,这件事处理得及时,早早就回到了家里。
老公打电话,说又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