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电话继续说:对不起,你可能想错了,有机会再见。
迅速挂了电话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只顾着做暗处的操纵者,怎么忘记了那个黄雀和螳螂的典故呢?也许前方的蝉,其实是一只极其聪明的蝉,他早就在明处看到了这一切。
其实人都是这样,你以为你很聪明,看到了一切,但你背后的眼睛,你发现不了。
不是吗?
所以,现在的时间里,我还是比较慎重一点的好。
更何况,我现在不去的话,晚上会有一场戏看,而且这场戏,我必须作出铺垫。
我拿起自己刚刚组建的方便的利器,给小茹的前夫打了个电话。
依旧是那种低低的声音,然后告诉他,让他去数码公园那块最大的石头那里等我。
这个男人倒也冷静,问:我凭什么去?
我冷笑着说:你如果不想来的话,也可以不来,你怕了。
他哼了一声:老子只是觉得你恶心,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老子不会怕,永远不怕。
他不加这个永远倒也罢了,加上这个永远,我反倒笑了,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