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不是不知道规则的人,往往这个时候,拿刀者的身份不是主人就是女主人。
他给了我这个权力,让我突然觉得有点儿突然,这突然让我有一丝丝不快。
但只是一丝丝,当我的刀下去时,棠生的手突然也按了上来。
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我觉得心头一颤,有什么东西被他拨动了,刚刚涌出的那一丝丝不快,马上就变成了一点点温暖的甜。
是甜。
但是他却很自然地一刀,两刀,把蛋糕分完,装在碟子里,分给了众人,这个过程,他做得相当镇定自如,没有一点点的尴尬。
所以,吃完蛋糕开始宴会时,我面对着他给我倒下的白酒,没有一点推辞。
是多久没有一场这样的宴会了,我好想找个人狂醉一下,然后发泄心中的不满,虽然明知这种想法十分危险。
所以,不设防的酒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我开始喝了一小口,真辣。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和众人碰杯,不知觉间一杯白酒进了肚子。
竟然无端地兴奋起来,然后面对他新斟来的酒,也不拒绝,而且内心里,还隐隐渴望着有白酒倒进来。
奇怪的是,头一点也不晕,但就是兴奋的感觉在加剧,一排排的。
我开始和众人碰杯,听他们讲一些情爱上的事,也插些嘴,我想,当时若有一面镜子,我看到镜中的我,必是兴奋,哦不,亢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