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反问他:你说我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我看到他的眉头皱了一下,轻轻的,如有一片阴影掠过那样。
但这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他突然绽放了一个笑容,说:那你说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软剑,让我无法硬挡,又不得不迂回接受。
我自认是有心计的一个女人,但很多女人的心计,往往抵不上一个男人温柔的微笑,除非这个女人经过许多种男人,早已百毒不侵。
下午我还有课,棠生送我出去,临出门时拥抱了我一下,紧紧的。
我承认这个拥抱没有水分。
这件事让我有些心不在焉,以致于开了振动的手机响了几次,我都没有发现,后来才突然想起,今天有课,拿起手机一看,雪姐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下午匆匆往雪姐家里赶,到时,连着几个对不起。
雪姐笑盈盈地打趣我:说,是不是昨夜贪欢了,就把我的事情忘记了。
我尴尬地笑笑,看来人有时候真的会一语道破天机,我的事雪姐并不知情,但是她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回了她一句:那是自然,老公这几天忙项目,昨天好不容易有空。
雪姐更是哈哈大笑,搂了我的肩,对我说:昨天我买了件衣服,可左试右试,就觉得不怎么好看,不如你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