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里,两个人的身影转了几转就消失了,他们没有想到,在身后有一只黑色的大镜头。
镜头后面,是这个男人的专属。
这是一件多么奇特的事。我忽然想到,原始社会里,可能就没有这么多的心机。
不知怎么,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画面,画风古朴,一个女人,哦不,一个女猿人,站在山顶之上,看着自己的猿猴男人带着新进的小密猿进了山洞,然后流下一行老泪。
我坐在地板上,房间里一片黑暗。
突然一股孤单的难过,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涌上心头,然后越来越大,将我淹没。
眼泪经过了酸酸的眼角,慢慢滑落,情绪升腾,我竟然无法控制。
我开始放声大哭,而且,越来越委屈地大哭。
这一刻,我觉得我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地站在街口,一个人也没有,我有理由为这孤单大哭。
可是,没有一个人来劝我。
我听到门前有脚步声,有人说话声,有人来来去去。
可没有一个人,可敲门进来,看一下这个可怜的女人。
委屈如潮,上来得快,下去得也快,那种强烈的委屈感,慢慢被泪水泄出,我觉得,我像只被人踢了一脚的狗那样,又开始坚强而努力地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