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的语气恶狠狠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屈服或是能听我指导,但事实上他如果他细听,两个人细微的呻吟声里,老公喊了小茹的名字。
这一点我想他一定能听出来。
同屋的黄先生显然这几天明显十分激动,我时不时看到他在电脑前,时而轻颦浅笑,时而拧起眉头在思考。
有几次,我装做无意地路过他的身边,看他的电脑屏幕,发现他正在聊天的队伍里,有了小茹的头像。
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因为我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方式加了小茹。
以我的观察,小茹不是传说中的荡妇,不会随便加人号码,但这次例外,好像两个人谈笑风生,文字表情你来我往。
不管方式如何,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可以又有点儿于心不忍,是真的于心不忍。
手机里有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居然是那日让我心动的教育机构的张棠生。短信也很简单:不知是否有空,现在有个一对一对家教,孩子要学作文,薪水开得高,每小时三百,可以考虑的话,回我电话。
我当即就回了电话,不为别的,就为两点,一是钱,一是人。
是不是女人也在乎这两点呢?我想是的。
再次见到张棠生,他约我在某写字楼的大堂里见面,见了面,我微微失望,原来不是他自己,他把孩子和客户都带来了。
看来专业就是专业,我惭愧地认为,自己确实在进来之前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