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哭,不再解释,我按下电话,没有再听下去的勇气。
挂了电话,我心中五味沉杂,内心深处有一股说不出的压抑与自卑,但更多的是对血肉美人的愧疚与感动。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这么不争气,在最后关头却被她妈妈撞上,我想如果我是高帅富,在电话里听到的会不会是另外一番对话。
那一天,我失魂落魄,各种讥笑的声音,各种鄙夷的眼神在脑海中闪过。
我在街上游荡着,路过一家松骨踩背的保健店时,我停住了,玻璃门内,几条白花花的腿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的脑海闪现过一个念头:今天我就要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
在这个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处男已成为一种病态的标志,一个丢人的符号。
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抉择。我假装看手机,怎么门口徘徊了半天。
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说:“去吧,反正你兜里有200块,活这么大了,也该体验一下那种欢愉了!”另一个小人却说:“你去那种地方,对得起你修车的爸爸,做小时工的妈妈吗,如果有天雪肉美人知道你去这种地方,她会怎么想你!”
“小伙子,进屋玩会儿嘛。”回身一看,一个半老徐娘在我背后,我猜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老保子。“你……你们这都有什么服务?”“进屋说吧,好几个新来的小妹呢?”在老保子的忽悠下,我进了这家保健店。
一进屋,小妹们热情的招呼道:“帅哥,做保健吗?”
“多少钱?”
“推油100,大保健200,选一个吧,很舒服的。”
我扫了一遍,选了一个腿很长,穿黑丝的7分女,“就她吧。”
跟着七分黑丝女进入小隔断,躺在床上,开始按全身,当按到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时,她非常懂得照顾。“哥,给你商量个事?”
“我昨天才来的,不想做大的,给你推个油可以吗?”
其实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和害怕,黑丝女这么一说,正好给了我一个台阶。
我忽然想起了黄碟里的一些镜头,于是在手机上按了几个字,拿给她看。
她看了后不好意思地说:“你好变态哦,真奇怪。”
解开拉链,她用黑丝脚夹住我的小弟弟,来回摩擦。这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女孩子的动作很生疏,如果单从技术上说,可能还不如我自己撸,但关键是一个7分女,用黑丝脚给你撸,心理感觉自然和自己撸不一样。
进入下一阶段,她拿出一个瓶子,往我小弟弟上倒上一滩油,然后把丝袜一脱,白花花的美腿一览无余。在我的指导下,她时而用脚,时而用腿来回摩擦,本来她的肌肤就已嫩滑无比,加上油液的滑腻,那种感觉就像升天了。十五分钟后,我在她的大腿与小腿所夹成的缝隙间出货。
擦拭干净后,我们又聊了会儿,她家在外地,刚来北京时是餐厅服务员。
结账前,我们互相留了电话,说下次还找她。
一星期后,学校开学了,我不敢主动联系雪肉美人,当然,她也没联系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