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聪正夹了一筷子菜，听她这么问，不由稍稍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顿住：“又发散性思维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情况，跟别人没关系。”
郑娇玲笑着看向他：“你刚才明显愣了一下，说明你有考虑过，我希望能得到正面的回答。”
陈小聪问：“我什么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你刚才就是这样，”她学着他适才的表情做了一次。
陈小聪忍俊不禁：“别把眼睛瞪这么圆，我的眼睛没你的大。”
郑娇玲点头：“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刚才有愣了一下。”
陈小聪放下筷子：“我什么时候又承认了？”
郑娇玲轻轻摆了摆手：“要不我来替你回答，如果你娶了她，你当然不舍得让她在家带孩子。但是我就不一样了，你一直不喜欢我的工作，你看不起我的工作，看不起我的个人条件，你看不起我。”
陈小聪看着她：“你又扯到哪儿去了？”
郑娇玲认真道：“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
陈小聪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和她的一样认真：“没法简单的回答，我确实不喜欢你现在的工作，我也早和你说，女人做这一行很辛苦也很容易吃亏，但是，我绝对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慢，吐词清晰，一板一眼。
郑娇玲盯着他看了数秒，才说：“那真是我的荣幸。我的工作情况我很了解，我不喜欢别人来替我安排以后的生活。”
陈小聪无可奈何：“我是在和你商量，并没有替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