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于掩饰，小声道：“这也是你对我的意见么，赶紧给扣分吧。”
而后听见他轻轻笑了笑，脑门上随即就挨了个栗子，陈小聪说：“以后别这么犯傻了，知道么？”
郑娇玲这次又没防着，只得摸了摸脑袋：“以后别这么动手动脚的，知道么？”
陈小聪淡淡回应：“这就算动手动脚了？”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窗外雪下大了，落在玻璃上沙沙作响，幽然不绝。
雨丝随风从尚未紧闭的窗户缝隙里闯入，落在人的身上手上，墨蓝天空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柔平静的昏黄光泽，单元楼里不时有人语喧嚣入耳，明明就在近旁，又像离得很远。郑娇玲拿起围巾一圈圈的戴好，陈小聪看了她一眼，迟疑片刻，未曾开口。
郑娇玲好不容易拨开思绪，忽然又想起什么，边戴帽子边说：“知道吗？你同学和我同学……他们俩好上了。”
陈小聪听得一愣：“什么跟什么？”
郑娇玲点明：“雷远和苏沫。”
“苏沫是谁？”
郑娇玲心想这人什么记性，只要不谈专业上的事就跟个木鱼脑袋一样，什么都记不住，只得说：“就是上回抱着他们家孩子找你帮忙联系住院床位的，后来她老公跟她闹离婚，她想找律师，你就把雷远介绍给她了。”
陈小聪想了想：“原来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