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聪一边拾起地上的衣物一边答：“别挑衅，我这会儿没工夫应付你，”又道，“要是有时间，我中途歇歇还不行？男人又不是打桩机？”
郑娇玲哈哈笑起来。
陈小聪走过来敲她的脑袋：“还笑！”
郑娇玲捂着脑袋，有点委屈：“谁让你工作这么忙，有谁家老公这样啊，洗个澡出来，人就要不见了。”
陈小聪火气降了些：“你也知道我忙，怎么就不能洗快点？”
郑娇玲鼓着腮帮子：“我是应召女郎还是怎么着，应召女郎也不是能随你摆布的。”
两人相互瞪了一眼，僵持，谁也不理谁。
陈小聪进去卫生间里刷牙冲澡。不多时完了出来，忍不住又把她按在怀里吻了几下，问：“我身上还有酒味么？”
郑娇玲闻了闻：“还好。”
他却是不撒手，搂着她又使劲揉了揉。郑娇玲倒是急了，推他：“要去快去，别耽误了时间。”
他低头看看自己：“你就让我这样出去？”
郑娇玲红着脸：“那你离我远点。”
陈小聪把她推开些，叹了口气：“你去床上躺着，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然后就这么呆着，乖乖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