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娇玲怒了：“我都秋收准备冬眠了，你还播种。播你个头。”
陈小聪笑了笑，嗓音压低了些，语气有点儿邪：哪个头，上头还是下头？
臭流氓。
郑娇玲想想：你周围有人么？
陈小聪说：有。
郑娇玲问他：人多么？
“有点多……”陈小聪忽然警惕，“你想做什么？”
郑娇玲憋了口气，声音娇嗲：“老公，人家听你的话洗剥干净躺床上等着你呢，人家，都等得心急……火燎的……”
陈小聪咳了一声，像是迅速往旁边走开几步，才道：“别闹了……”
郑娇玲冷笑：“有反应了么？都听见你吞口水了。”
陈小聪低笑，尴尬了一会儿，想了想，忍不住笑出声来。
旁边，科里的护士长走过去，见他这样，捎带问了句：“陆主任，陆医生，陆帅哥，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他转头低声回应，这边郑娇玲也听见了，问他：“原来你评上了呀，都不跟我讲……难怪你今天这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