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立来，拿了外套：“我走了。”外套是她以前给买的那件大衣，这几天降温刮风，他又穿上了。
陈小聪走去门口，顿住：“皮夹忘了，在沙发上。”
郑娇玲拿了递给他。
他出去，顺手带上门。
郑娇玲瞪着眼前那光秃秃的一堵防盗安全门，脑袋里乱，心里面空。
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按门铃，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开门，又觉着自己走得快了些，因而到跟前了才生生刹住步子，等了几秒，才把门打开。
“手机。”陈小聪站在门口说，“好像在茶几上。”
郑娇玲仍是拿了递给他。
陈小聪接过去，站了站，没等他转身走人，郑娇玲就把门给关上了。
她忽然有些儿烦躁，肚子明明饿了也不想吃饭，看见儿子冲自己挥舞他的小胖胳膊，她也不想去抱，想看会儿电视又懒得去开，总之就是不知道自该做些什么才好。
门铃又响，她没等，径直过去开了门：“又有什么给忘了？”
陈小聪掂掂手心里的东西：“大衣上的扣子掉了，”说完，他一步跨进来，把衣服和扣子全部塞给她，“赶紧缝缝。”
郑娇玲斜了他一眼，找了针线出来帮他钉扣子。两人坐沙发上，一人坐这端，一人在那头，陈小聪像是无所事事，在旁边监督她做女红。见她这颗订完了，又说：“你买的什么衣服？好多扣子都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