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她信了,“那……还是就这样吧。”
再后来,陈小聪的同伴提到他的女学生:“十八岁的妞儿一朵花,长得还真不赖。”
“别瞎说,”陈小聪撇嘴,“那就是一小破孩,小毛丫头。”
十八岁的生理年龄,十二岁的心理年龄,他不是萝莉控。
陈小聪那时忽而想:如果他是一条直线,不知道自己的起点和终点,前方始终充满不可预知性,那么她就是条线段,路途短暂,一目了然,毫无新意,缺乏神秘感。并且,除去短期的师生关系,他们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此去经年。
某日,两人滚完床单。
郑娇玲趴在陈小聪的胸口,娇喘吁吁:“老公,是不是在很早以前,你就喜欢上我了?”
他抚着她的头发:“很早是多早?”
郑娇玲答:“就是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或者在你也不知道的时候。”
他静默,半响,轻咳一声,说道:“陈小聪同学,请原谅我在这封信里没称你为老师,因为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
当时郑娇玲的脑袋里不甚灵光,片刻后想起,便惊抓抓地叫,伸手捂住他的嘴:“你怎么知道的?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陈小聪抓开她的手,问:“能有这个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