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看起来二十五六左右,不老也不嫩,前面如何不敢多看,回头再瞧,妙在一副水蛇细腰,男人的大手勾勒其上,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说不出的心悸。晚上的楼道,灯光昏暗,薄醉的年轻女人半伏在男人的臂膀上,随他施施然的进了一扇门,身上略飘散过来的酒味混合着女性特有的体香,使得整层楼道的半空弥漫着一股子妖气,很妖的妖气。
之后门被人轻轻阖上,其后的风景令人遐想。
陈小聪原打算去药房买盒避孕套,却被郑娇玲扯回来,她埋头在内容庞杂的小包里东翻西找,终于拣出一枚简装版,透明的塑胶封口,一目了然。
郑娇玲说:“正好,我这儿有呢,”她又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解释,“今天路过一小区,计生委的人给发的。”
其实他那会儿根本就没多想,也许想了也没用,有的问题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类。这方面男的永远比女的现实,在这种节骨眼上,管它打哪儿来,管它以后会到哪儿去,只要可以用就行。当然“可以用”也分两种,一是用了随便扔,一是用了扔不掉。他那时忽然不忍心,不想将她归于任何一组,于是干脆就不多想。
事实证明,考虑得越少,做起来就越痛快。
两人一进屋就忍不住开始接吻,像热恋中的情人,吻来吻去也就热火朝天了,连同对方的呼吸都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他干脆一把抱起怀里的女人,直接走到浴室的莲蓬头下面,衣衫扔了一路。浴室里蒸汽腾腾,两人难分难舍,火热的气氛连当事人自己也觉得讶异。
陈小聪表现得克制,毕竟是两人间的第一次,摸不清对方的底,至少不能像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操之过急让人笑话。这时候,工作上的优势就显现出来,学医的比普通人更清楚人体的弱势,若想让对方臣服,只要抓牢她的弱点。
可惜对手似乎比他预想的要弱,先前的美女蛇越来越像只小兔子,两只耳朵一抓,她就乖巧柔顺的不得了,满脸红晕,脆弱无助,他看得有些疑惑,不知这算不算她欲擒故纵的伎俩。
但是她的身体又异常敏感,碰一下,就吱吱呀呀的低叫,偶有不叫的时候,就见她死命的咬着唇,发出极细弱的呻吟,如泣如诉……他一时恍惚,男性的征服欲猛然间被激发出来,**在体内一如翻腾的熔浆。
男女性^事,在初始阶段,像一场短兵相接的博弈,是从互探虚实到抢先征服对方的过程,总不能这会儿就让人轻易看去了底牌。
渐渐的强自镇静了,他随手把避孕套扔过去:“帮我戴上。”
郑娇玲有数秒的犹豫,拿起小塑料带撕得小心谨慎,最后将滑腻腻的薄片取出,凑到他跟前蹲□子,脑袋里一阵晕乎,手就有点抖,显些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