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打死我都不说
约约约，约你个大头鬼！
不管怎么说，陈小聪没结婚，我还是挺高兴。但是他这么长时间没联系我，我又很是不高兴……就算结婚这事儿暂且不提，他不把别的问题给我交代清楚了，我肯定跟他没完。
话都说出口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口：“你有没有点专业精神？谁约炮在家里啊？”
“嗯，你说的有道理。”陈小聪点头表示同意：“那你说吧，约在哪里？”
“你出去！”比口才我比不过陈小聪，赛节操我更是赢不了他：“你爱结婚不结婚，爱约炮你不约炮，跟我有什么关系？出去！出去！”
陈小聪颇为失望：“约炮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我说的是以前……”
“可是，我以为你再给我暗示啊！”陈小聪煞有其事的摸摸下巴：“不，不能说是暗示了，郑小玲，你想想你刚才的话，算是直接明示我了……你要是这样我还不主动，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离我远点！”我对陈小聪没有抵抗力，他只是站在我面前，我就恨不得扑过去了：“你先把之前的事情跟我说清楚。”
“之前？”陈小聪一看就是在装傻：“之前什么事儿？你是说，咱俩上次在我家……”
“闭嘴！”
“是你自己让我说的。”
我没办法跟陈小聪好好聊天，陈小聪对我是见招拆招，我狼狈的丢盔卸甲。既然陈小聪没结婚，那么就没触及到原则和底线问题。而只要底线还在，就一切好说：“你这一个多月干嘛去了。”
“在美国。”
“在美国干嘛？”
“看病。”
“和燕飞晓？”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燕飞晓怎么样了？”
“还不错。”陈小聪话说的痛快：“燕飞晓到美国调整了半个多月，差不多就好了。我送她去了疗养院，她一直在那里住着。她还挺喜欢那里的，有几个大姨很照顾她。”
“她半个多月就好了……”我气的后脑勺疼：“既然她半个多月就好了，你为什么不来电话？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把事情跟我解释清楚？”
我站在客厅地中间河东狮吼，这一个多月的怨气，全都被我吼了出来。吼完我又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你混蛋不混蛋？在家的时候，我妈天天问我你的情况，你就这么不声不响没人了……你跟前女友走的，城里人还都说你结婚了。凌辉说你可能出了意外，我也总担心……你让我怎么办？”
陈小聪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他轻轻叫我：“郑小玲……”
“你说不说？”我坚持着问陈小聪：“陈小聪，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你干什么去了，咱俩就彻底拉倒！”
陈小聪的表情瞬间阴了下来：“拉倒？拉倒是什么意思？”
“拉倒就是玩完了！拉倒就是我不跟你好了！拉倒就是以后咱俩老死不相往来！拉倒……唔……”
听我说了这么多，陈小聪终于给我点反应了。陈小聪用他温软的唇，堵住了我剩下的话，来势汹汹的舌霸着我的口腔，纠缠着一寸寸深入。辗转研磨吮吸，我的周遭被陈小聪的气息彻底布满。
我用手去推，可陈小聪的力气却比我大的多。我的胳膊被他抱在胸前，后腰的位置也同样被陈小聪搂住。我动弹不得……也不想在动弹。
陈小聪浓黑纤长的睫毛近在眼前，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陈小聪的鼻尖在我脸颊上磨蹭，带来的是细细痒痒的触感。灼热的空气，是恼人的温度。
我的春心……哎，再一次的沦陷。
见我在看他，陈小聪渐渐停下了动作。陈小聪的声音发哑，他笑着呢喃带着魅惑：“朵朵，你把眼睛闭起来。”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眼泪跟着掉下来。
陈小聪没有继续，他轻轻将我脸上的眼泪啄掉：“谁说要等我的？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跑了？”
“是我说要等你的啊！”我哭的委屈：“但是你也没说……你也没说……”
“我没说什么？”陈小聪使劲的捏着我的鼻子：“我也想告诉你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燕飞来会做出什么，你觉得是我能预想到吗？”
“燕飞来？”我都快忘了：“他又做什么了？”
陈小聪的脸近在眼前，他细微的呼吸性感极了：“你以为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啊？”我不解：“他这次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陈小聪使劲抱住我，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燕飞来的想法很简单，他想让我下不来台，让我必须要娶燕飞晓，让我……和你分开吧！”
“消息是燕飞来发的，我能理解，但是结婚照呢？”我气的伸手掐陈小聪：“结婚照应该不是燕飞来逼着你拍的吧？陈小聪，你照结婚照的时候，笑的挺开心啊！”
“你是不是傻？”陈小聪用他的额头狠狠撞我的额头：“我以前的结婚照，你不是在我家见过？”
“我在你家见的，和燕飞来发的一点不一样！”
“郑小玲，你见谁家的结婚照只是照一张的？”
呃……好像是没有照一张的。
要是这么说起来，结婚这事儿好像真是我冤枉陈小聪了。想起燕飞来的样子，我又开始心疼陈小聪：“那燕飞来……你解决没有？”
“解决了，给钱就行了。”陈小聪并不愿意多说：“我是能解决他……但是郑小玲，会不会对你不公平？”
陈小聪抱着我，他的心跳声我都能感觉到。陈小聪静静的开口：“郑小玲，燕飞来知道我们在一起，他肯定会没完没了的骚扰你，或者是没完没了的骚扰你的家人。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次是结婚照，下次说不定是什么……”
“我理解你。”我身上穿的少，被陈小聪抱着，整个人都暖烘烘的，我话说的底气不足：“以后我会理解你的。”
“你不理解我，也正常。”陈小聪话说的温柔：“我年轻时候犯的错误，本来就应该我自己承担……郑小玲，是我强行把你拖进我糟烂的生活里的……”
“是我自己愿意的。”陈小聪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抢话道：“是我自己愿意参与到你烂糟的生活里……我觉得没有什么啊，因为我的生活本来也很烂糟。咱们两个在一起，正好负负得正了。”
“负负得正？”陈小聪轻笑，他稍微和我拉开一些距离看我：“不生气了吗？”
“你不要模糊焦点。”我还没完全被陈小聪绕迷糊：“你到底说不说你干什么去了？你是忙着去竞选美国总统啊？还是奥巴马普京打架叫你去调节了？你多少国际大事儿需要操心？忙到给我打给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手机掉到水里了。”陈小聪没有说根本原因：“我不能出门买新的电话，所以才没打给你。”
“那不能出门的原因可以说吗？”
陈小聪笑着摇头：“不能说。”
“这不能说，那不能说！”我踮脚去咬陈小聪的鼻子：“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陈小聪疼的咝咝出声，可他还在坚持：“郑小玲，不能说……我不想撒谎，所以你不要问了。”
“跟燕飞晓有关系？”
陈小聪揉着鼻子摇头。
“那是燕飞来的事儿？”
陈小聪继续摇头。
“行，你爱说不说吧！”我装的满不在乎：“反正我是知道，你对我，一点都不坦白。”
“说到坦白。”陈小聪放下揉鼻子的动作：“郑小玲，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又不是只有陈小聪一个人会装傻，我眼神“茫然的”看他：“现在什么情况？现在怎么了？”
陈小聪眯起眼睛，他笑的发阴：“我临走之前，是不是特别嘱咐过？不要跟凌辉一起去海边，不要去碰凌辉……郑小玲，你胆子不小啊？跑来交流没人管你了是吧？你还敢跟凌辉住在一起？”
“你想知道为什么啊？”陈小聪不说，我也不说：“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跟陈小聪讨价还价，完全没有丝毫的意义。陈小聪表情危险的一步步逼近我：“郑小玲，你刚才穿着睡衣出来的吧？凌辉刚才搂你的肩膀了吧？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做别的什么？像你刚才说的那种活动？有没有过？”
我被陈小聪教导了一年，对陈小聪，我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那就是“一切郑小玲在陈小聪面前都是纸老虎”。本来对我有利的形式，瞬间被陈小聪调转。我结结巴巴的解释：“没有，真没有。我你还不知道吗？我刚才是生气，话都是胡说的。”
“真的吗？”
“真的。”
陈小聪忽然笑了：“那我要检查检查。”
我让他检查，那我才是真的傻瓜呢！陈小聪笑的像坏叔叔，他一抓我一跑……陈小聪脖子上的围脖一不小心被我抓了下来。
“你脖子……”陈小聪的围脖被我丢在地上：“陈小聪，你脖子怎么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