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21岁那年,在一家服装公司搞设计。一天,下班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一场意外的车祸。也就是这样一个不幸的车祸,让我认识了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司机。他叫呈永朝……
只记得当时一辆刹车失灵的轿车横冲而来,我还没来得急反应只感觉眼前一片天黑……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医院的第几天,模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张开嘴巴,却怎么也无法受自己控制。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基本的表达能力……我模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这种病称为植物人,什么人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来。很有可能一辈子醒不来……我此时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奈,化做永恒的泪水往下留……
持续性植物状态—也就是植物人,这恐惧而又不可改变的事实已经注定了我。我呆滞而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目痴的看着眼前的他。也许此时的我,只有用流下的眼泪才能够表达此刻的情绪……
一分一秒,一天一天,一个月过去了,医院的医生护士彻底对我失望了。在呈永朝坚持与哀求下再多给几天时间---给我一点似乎xx的希望。
谁都没想到的事情就是这样奇迹般的出现了。呈永朝因为思念他死去的爸爸唱的那首车来车往—遥远的爸爸 就那样奇迹般的唤醒了我。也许是我太需求那份失去的父爱,在音乐里找到了那种所需求的感觉,因而,刺激了我的脑神经。
坐在一旁的他,一时不知所措,就那样愣着看着好久,我看着我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醒来不得不让人承认是一种奇迹。不管说,他的照顾感动了上帝,还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总之,我是幸运的。
后来在我们的谈话中,我才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一个从小失去父亲的可怜人,我们的相识不得不让我相信这是一种缘份。
也许我们都渴望一种曾失去的父爱,每一份回忆都勾起那份失去的伤痛,听着听着有时被感动得哭了……在他陪伴的日子里,我似乎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在他细心的照顾下,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出院的那天正好是情人节,没想到他买来好多玫瑰花,郑重的把玫瑰花替给了我,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在他坚定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种幸福,我满意的接过了玫瑰花,在玫瑰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幸福。
病情康复了以后,我继续着我的服装设计工作,他依然为开车而忙碌。除了上班,所余下的时间沉溺在爱情里。我们用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演绎着风花雪月般的人生。他认识的地方比较多,带我玩便了世界五大宫殿,中国九大名楼……而且是一个制造浪漫的高手。夏天的傍晚常常带我去散步。去逛街。去野营……还摘上一大把我最喜欢的野菊送给我,发誓这辈子会永远爱我,更庆幸的是—我们两家都支持彼此的交往,我们因此定婚了,我暗自庆幸上帝给我安排了一场甜蜜的爱情。
他决定去一家国际性汽车公司去上班,也许这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我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多挣点钱以后的日子会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