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三婚男人(389)

 
爱上一个三婚男人(389)
2016-07-24 00:36:51 /故事大全

后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沈副局和沈俊杰时常去孤儿院看望,也是是沈家女主人见自己的儿子孤苦得可怜,见自己的老公也希望有这个女儿,而自己却无法满足他们的条件,在发现这个婴儿的两个月后,沈家女主人找到了沈副局,她答应了收养这个婴儿。

沈副局利用了官场上的关系,做了假证明,这一切的作假,只为收养这个两个月前被发现的女婴,八个月大的我,就这么被沈家收养了。

沈家女主人希望今后的我安安分分,乖巧懂事,不让她后悔做这个决定,她给我起名叫做‘沈心’,即‘省心’。

阳光刺痛了双眼,我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拖着疲惫的身子睁眼,我抬头看了窗外的天空,天已经大亮了,而且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境很美好,美好的让我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让我知道了自己被收养的过程。

后来我想想,也许这不是梦境,只是人在最虚弱的时候灵魂脱离了整个身体,去到了另外的世界,而这样的说法,还不如说我已经去了鬼门关走了一遭来得更好一些。

我相信那个梦境是真实故意的存在,也相信我的亲生父母丢下我只是一个无奈的决定,其实,他们是爱我的,为了我的将来,很理智的将我放下,并没有自私到让仅有半岁的我跟着他们一起去到另外的世界,在二十二年前,我活了下来。

阳光刺痛我双眼的时候,我抬头这遮挡住了太阳,心中一惊,我摸索着我的有脸,昨晚被匕首划破一点的伤口,流出了仅有的血迹,已经干枯在脸上,眼睛上感觉不到疼痛,我将左眼蒙住,却还能看见雨后天晴的天空,我的右眼没事,没有触碰到安承业手中的匕首。

是了,我还记得昨晚有人推了我一把,让我和那把匕首擦肩而过。

正想着,毛坯房外的楼梯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扇没有装上房门的门口。

红色的尖头高跟鞋踏上前来,随后那个女人的身子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扭动着屁股朝我而来,一直走到我身边才蹲下身子将一盒盒饭丢到我面前,从昨天来到这里到现在,我滴水未进,高烧使我干裂的双唇和发痛的喉咙已经无法正常开口说话。

“我都不知道你哥怎么还会这么顾着你,沈家捡来的女人,事到如今还会担心你被饿死,我还真就服了沈俊杰这个还有点人性的畜生。”我抬头看了顾念念一眼,又看了一眼被她丢在我脚边的盒饭,她上下打量着已经不成人形的我说道。

“啧啧,你瞧瞧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死了认尸也认不出来。”顾念念见我对盒饭一动不动,她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翘了二郎腿对着窗外的光亮看着自己的指甲,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话。

我轻咳着喉咙,一阵火辣传来,喉咙全是血腥味,我尝试着张嘴,终于,从沙哑的喉咙忍住疼痛才可以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我看着顾念念,我问,“我爸,怎么样了?”

我从来不想顾念念会很心平气和的告诉我,可现在她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她回头看了一眼,面上沉默片刻,这才说道,“进局子了。”

然后,不管我再怎么问顾念念,她都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顾念念走了,时间太过于漫长,已至于我忘记了今天才是一月三号,元旦节假日的最后一天,在这一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

沈副局贪污被抓,而涉及这件事的人,七七八八落网者,还有另外的三人,其中便有安承业的父亲,沈俊杰和安承业这两个曾经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当财产被没收,父亲入狱后的他们被断了一切的收入来源,曾经浮夸交际的生活就这么被打破了平衡,接受不了现实的两个男人,此时走投无路。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被那个人找上了门,如果只要让我消失在a城且永远不会回来,两人便会得到巨额的资金,我不知道那个在背后收买他们的人是谁,是谁会和我有这么大的仇恨,宁愿不惜代价的让我远离这个地方。

昨晚是安承业来找我,他手中的匕首只不过是为了吓唬我而已,但是对于心里一惊扭曲的两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也是因为那把匕首,让前来的沈俊杰救下了我,他迟迟不肯露面,难道,他还念着这份情?

我也只是想想便罢,不管沈俊杰出自于什么原因,他终究还是没让我受伤在这匕首之下。

而这天的夜晚,我的人生中再次迎来变故。

当我只身坐在角落里猛烈咳嗽时,听着前来的脚步声,我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第一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走远,其次,那楼下的几个男人把守着所有的出口,让我没有办法和他们对抗,在第一次逃跑未成功时,我挨了那几个男人的拳打脚踢。

他们将我重新丢回了毛坯房里,继续留守在楼下的各个出口,而那时,我才知道这里只是一处烂尾楼,废弃的房屋任谁也不会想到我会被关在这里。

楼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无暇再去思考这个来人是谁,四肢无力的我卷缩在这个角落里。

“嗝~~~”他打着嗝上前来,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我抬头看着前来步伐发虚的安承业,他朝我走近,一把将我从地上拧了起来,我双腿发软,被他这一把抓起来就扔在了那靠窗边的木床上,木板梗得我背上阵阵痛楚传来。

被这么一撞击,发软的骨头让我起身都困难,歪头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安承业,他正在宽衣解带,将外套丢在一旁的地上,顾不上还在床上挣扎的我解开皮带,我看着安承业,惊恐着双目。

“安承业,你……”见他如此动作,我强撑着身子准备爬起来,打个酒嗝的安承业喝多了。

“老实点。”见我刚撑起身子准备起来,正在准备脱掉裤子的安承业一把将我推到,按在了木板床上,本就无力的我被这力道重重一推,重新摔倒在床上。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身上一道重力压了下来,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小腿处,朝我猛扑过来死死的将我压在身上,伸手撕扯我的还在半湿中的衣服。

就算是方才无力,可现在情况不一样,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开始和安承业反抗起来,我伸手阻挡他的手中的动作,他将我右手禁锢在身上,死死压住,下半身的重力让我无法动弹,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下方解开了我裤子上的扣子,我准备手脚并用,可挣扎片刻却发现浑身的力气还是无法使上来,只能做微弱的反抗。

“你畜生。”在安承业此时已经专心将双手往我下身探去时,我将空出的左手使劲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或许力道不够的我对安承业造不成任何威胁,可这个动作却惹怒了安承业,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双目愤怒的看着我。

然后,酒味钻进了我的喉咙,他看了我片刻,一把按住我的左手,重力在一次施压下来,那张满是酒味的嘴堵上我的开了裂缝的嘴唇,舌头伴着酒味在我嘴里游荡,我支吾着发出不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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