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欣赏,不是银乐,不是玩弄,我并非一个好色之徒。是善意的,审美的,高尚的,雅致的欣赏。
所谓,可远观而不可亵渎也!
欣赏美人那婀娜的**,传情的眼神,嫣然的微笑,像碧玉一般的纤纤玉手,像水蛇一样的细柳腰枝……
在我爆棚的qq里,一旦有美女和我聊天,我大多是先和她谈心,那怕这个时候我正在回忆一段需要重笔记录的**。
在言谈的过程中,在趣味的玩笑里,我的心情会变得很舒畅,重笔的压力也会缩小它的力道,更容易让我脑袋清晰地去追忆,去笔录。所以,与美人聊天并不会影响到**的节奏。
依稀记得一年多以前,在天上天我一眼便看中了依依。
她并没有绝佳的身材,也没有丰满的凶器与适当的腰枝与细腿,甚至连起码的身高都不够。但是,我一眼便相中了她,看来,我的择偶标准并不懈于美貌的绝世,更多的还是一见钟情的心境。
在逛街时,偶而遇到身材较好的女人我肯定是她回头率中最长久的一个点击。
在欣赏美人的过程中,我总会这样想,鼻子是这样的,额头刚好,下巴再短点更漂亮,穿紫色的衣服更适合……
无论走到哪里都瞄美女,已经成了我的惯病。
无论是十五岁的懵懂少女,还是三十岁的家庭少『妇』,或者已经是徐娘半老的暮年佳丽,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欢。如果是二十五六的未婚mm,我更喜欢。
又是一个美女如云袒胸露乳的夏天,要好好享受一番青春才行噢!
哇!这个美女好漂亮,黝黑的长发配着一副黑超,白色的露脐装很是时尚,脚上是一双像纸一样薄的凉拖。虽然鞋是白色的,却是一尘不染。
白色的紧身超短裤夹在盆骨的两边,仿佛将手往口袋里一掏裤子便会被脱下去。黑色丁字『内』裤由于穿得高有一半的部分露在外面,左右拉绳挂在棱角突出的盆骨上。这个mm真是前卫,洛城这座小山城还真有人敢穿成这个样子。
在你目不转睛地去看一个字时,你有没有在突然间忘记这个字怎么念?
在你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去想一个人的长相时,你有没有在恍然之间感觉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或许我表达的不够清楚,但是我真的遇到过这种抽象的情况。
这个mm向我走了过来,真的向我走过来了。
“喂!喂!喂!”美女连唤了三声,还用摘下黑超的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几下。
我的脑袋向后一挺,方才缓过了神来:“是菲菲!”
“潘哥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说着,菲菲将黑超插进了双峰之间,歪着脑袋媚笑着。
“奶奶大人,您老人家能不能穿得再凉快点?”我调侃道。
“老婆打扮得性感些,老公多有面子呢!”菲菲又说,“对了,你一个人在这里鬼鬼崇崇的干嘛呢?”
“你管我呢?”我不屑地说。
“是相对象了吧?”菲菲是怎么知道的?
“是又怎么样?与你有关系吗?”我挑了挑眉头。
“别忘了,你可是扮演过我的老公回家见过我爸妈,不仅如此,咱俩还在一张床上睡过呢?你现在找对象与我怎么就没有关系了?”菲菲笑着说。
我看了一下手机,认真地说:“时间快到了,你回避一下好吗?”
“不好!”菲菲撅起嘴说。
“你别坏我的好事。”我也硬声。
“等会如果你和那个女孩对眼了,这才叫坏好事呢!”菲菲将车钥匙放在了我的手心,向不远处的一个停车位指了一下,“咱们的a6在那边停着,你拿去充充场面吧!我到花园那边逛逛。”
话罢,菲菲扭动着腰肢,脚板舔着鞋板,滴嗒滴嗒地远去了。
我向a6走了去,发短信告诉王倩,我穿着玄青色的中山装。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短裙的短发女孩从马路对面迎了过来。
我还没有开口呢,她便老远地叫了声:“你是浪浪吗?”
“是的。”长什么模样没细看,她长得漂亮不漂亮干我鸟事?我是来应付我姐的,“你就是王倩?”
“是的。”她有点心动地问,“你是开车来的?”
“是的。”假话说多了,脸都不红。
“我可以坐坐你的车吗?”有点期盼的样子。
“可以。”我将钥匙给了她。
她欣喜地开了车门,进了车厢。
这时,电话响了。
是菲菲的来电。
“老公,我在你的左边,左边,左边……”菲菲小声说。
我向梧桐树边瞟了一眼,小声说:“看到你了。”
“这就是你姐姐给你介绍的对象吗?”她好奇。
“应该是吧,第一次见面。”我还好奇呢!
“别处了,她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菲菲肯定的口气。
“你瞎说什么,这可是我姐姐介绍的。”她是在否定我的姐姐。
“你看她的膝盖红得都快起茧了,昨晚绝对玩得老汉推车,而且不止一次,肯定是。”口气坚决。
“你怎么知道?”我张大嘴巴。
“不信的话,今晚咱俩玩上俩小时,第二天起来我的膝盖也是她这样。”菲菲笑了笑,“你再看看她换档的动作,正确的方法应该是五指抓着变速杆的杆头,而不是像打灰机一样握着杆身。”
“那又怎么样?”少见多怪。
“这叫习惯成自然,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说又叫条件反射。”菲菲还挺有文化,“你再瞧瞧她的右手指甲,只有中指没有涂指甲油。”
“这里面也有门道?”真好奇了。
“女人自卫用的是中指,比如在才艺表演时就会用到,你没有注意过莉莉和雪姐的中指都没有指甲油吗?”菲菲俏皮地笑着。(卫:慰)
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些门道,我问:“还有呢?”
“这些就够了。”说着菲菲挂了电话。
“帅哥,拉我上狮脑山兜风去吧!”一说起兜风肯定是狮脑山,一说起开车上狮脑山肯定还有别的事。
我不会开车,这话还没有说出来。菲菲便出其不意地从梧桐那边怒火冲冲地奔了过来,指着我的脸大声地骂道:“你这个死鬼偷偷开我的车出来,原来是找小三?”
又中菲菲的套了,虽说防不胜防,却也有点心理准备。
一下子,广场上的人群聚集了上来,菲菲这身打扮太惹人眼了。
“她是谁?”王倩走出车厢,惊讶地问我。
我接不上话了,万一传到潘天凤耳朵里,要怎么解释?
“我的一个朋友。”接不上话也得接,转口对菲菲说,“老大,你不要胡闹了。”
“你***说什么,背着奶奶找小三,反过来说奶奶我胡闹?”菲菲这娘们演戏觉演得真是像。
“浪浪,你姐姐说你没有对象的?”王倩面露惊异之色。
“她真是我的一个朋友。”老姐那边好交代一下。
“御女三十六式你在我身上都玩遍了,你说我是你的朋友,想赖帐吗?”菲菲瞪起眼,硬声说。
“菲菲,我惹不起你。你也不是我的老婆,以后少老公老公的叫我。你的车你开走,少烦我。”我撇下脸,不悦地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眼眶里都挤出眼泪来了,菲菲又将雪白的右手伸进了衣领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粉红色的凶罩拽了出来,冲着我的脸颊便扔了上来。
我的双手急忙捧了过来,不敢扔到地上又不敢拿在手里,满脸通红的眼睛也不知道看着哪个角落好。
“你***好好看看这件文胸是不是你买给我的,每天晚上你的手是不是都是这样撕我衣服的?”菲菲的女刘氓德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也只有她能做出这样出其不意的举动。又对王倩吼道,“小妞,回去告诉潘天凤,我是这个负心汉名副其实的老婆,现在只差领证了。”
“浪浪,到底是你耍我?还是你姐姐耍我?这个事没完!”甫毕,王倩将车钥匙扔给了我,气汹汹地转回身,快步而去。
“看什么看呢?还不把文胸还给我。大街上这么多人,你瞧瞧像什么样子?”说发威就发威,说玩笑就玩笑,菲菲这副演员本领我这辈子也赶不上。
我羞答答地走到车前,将文胸扔到了座位上,回过身,笑着说:“菲菲,我真服你了。”
“下次再敢出轨,奶奶就当众把内库脱了,堵进你的嘴里。”菲菲变化着鬼脸,谑笑着。
我浅笑了一声,对菲菲这个妖精真的是心服口服。
“我说奶奶,您老人家这么一闹,让我怎么向我姐姐交代呢?”愁了个愁。
坐在车里,菲菲将她的手机递向了我:“老公,我刚给姓王那女的发了条艳信,好好瞧瞧吧!”
我疑惑地打开了信件。
[小妹出来玩玩吧!]
[你是谁?][朋友介绍的。]
[打p两百,b夜六百,车震三百。]
我心里有准备地将手机还给了菲菲。
“一次两百,一夜六百,这就是你姐姐给你介绍的八万八?笑得我乃疼!”把菲菲乐的嘴都不会张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次不是你不能向你姐姐交代了,我要看看你姐姐怎么向你交代。”
我越来越坚信选择依依的正确性。
“对了,老公,你妈妈绣的鞋垫子还有吗?”菲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应该有吧,我回去问问。”“下次见面给我捎一双,花绣的最好,另外,我是40的脚。”
晚上。
一矿,阳光小区。
洛城的煤矿集团主要集中在矿上,矿上的子弟是不缺工作,不缺钱花的。
少爷和公主真不少,整天就是个玩。不过,咱郊区子弟不眼红这个。
潘天凤与雪姐是同龄人,梳着那种可是恶心的像拖把一样的方便面发型。
晚饭,餐桌前。
“小弟,姐给你介绍的对象没相中吗?”潘天凤还敢问。
“老姐,这个女孩你是怎么认识的?”我试探。
“我的一个好姐妹的表妹的一个妹妹介绍的,我也没有和她见过面。”原来如此。
我点了点头。
“这个社会虽然现实了一点,不过,好女孩也不少的。”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不小了,快找个对象吧!爸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知道的,老姐。”心里有底,但是没数。
“你知道个屁!”潘天凤将筷子往碗上重重地一搁。
之后,我便放下碗筷,去床边逗我的小外甥女。
“依依,直到今天你都没有向我提出见我爸妈的事,我知道你是在等我主动地和你说。”我坦白。
“不,是我不够格。”不是自卑是自信。
“我不会再让你等的,今天我就回家和爸妈谈。”我承诺。
这是去年8月3日下午,我与依依通话记录中的一部分。
晚上。
我刚回到家,妈妈便将菜刀搁下,兴高采烈地从厨房跑进了屋凑了上来,用手心罩我的耳朵,小声地说:“宝儿,妈妈的手机号中奖了一百万。今天早晨九点收到的短信。谁也没敢告诉,连你爸爸都没和他说,妈妈都高兴了一天了。”
“什么短信,我看看。”哪里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打开了收件箱,果然是那种群发的诈骗短信。
我笑了笑,正准备向妈妈解释时。
妈妈用手心快速地捂上了我的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不要告诉别人啊!有了钱给你娶媳妇。”
看到妈妈高兴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告诉她真相,毁掉这样善良慈祥的妈妈的美梦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妈妈,您真的中奖了。”虽然本人生平说了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完美的(仿至尊宝语。)
爸爸上班回来了,进屋时,还从菜篮子里掏出七八个空的饮料桶,扔到了院子里的废品框里。
“爸爸,下次出去干活,到饭店吃饭吧!自己带的饭,到中午就凉了。”我说。
“不用了,现在什么都涨价,还是自己带点吧!”爸爸说。
其实,这两件事并不是今晚同时发生的,只是为了笔录的整齐,安排在了一起。
我的爸爸妈妈全是老老实实的人啊!含辛茹苦地把我养这么大,让我怎么向他们开这个口?让我怎么忍心去伤害他们呢?
但,我又不能对不起依依对我的一片痴心啊?
上天啊!我该怎么办?
人在遇到困难,有心事要倾诉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的朋友。
晚上十点多,我去了名正家。
你是不是要问我这么晚了去别人家干嘛?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名正家在村口的黄泉路边开着棋牌室和吧,半夜一两点都有人。
两间平房里全亮着灯,时不时能听到打电子游戏与打麻将时的喧闹声。
隔间的厨房也亮着灯,还能听到细微的声响。
“名正,你真厉害,还自己和面呢?”我掀开了厨房的帘子,朗声说。
名正一边用匙子刮着手背上的面块,一边说:“我妈妈今天加班,晚上十一点才能回来,我给她做面条。”
“用电饭锅蒸大米多方便?”我说。
“大米消化得快,半夜就又饿了,还是吃面条来得瓷实。”说着,名正便擀开面了,“你吃饭没,我也给你做一碗?”
“不用了,我吃过了,你忙吧!”我笑了笑,临出门时,又说,“对了,借你的钱,等我赚下了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