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修吧。
她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她的脚指甲并不长,偏要难为着别人用磨片给她磨,磨死你。
磨着磨着,我的脸就红了,手也开始发抖。生理有没有反应,不明说了。
菲菲用很轻盈的动作将手心贴到山峰上,用中指指尖在峰顶打着转转。右脚脚踝点在左腿膝盖上,故意暴露着春光。抛了个媚眼,挑了挑眉梢,柔情万种地说:“潘哥哥,想摸哪儿你就摸呗,憋着多难受。”
碰她一下,讹你一辈子。刷锅洗碗倒尿盆,给她当一辈子的奴隶,摸得起吗?一念之差,这一生就栽她身上了。
但是,面对这样的诱惑,你忍得住吗?另外,不狠狠地收拾她一次,出得了这口气吗?
“你别f骚了。”我果断地甩开了她的左脚,站起了身背对着她,已然是面红耳赤。
菲菲坏坏地笑着:“你妈不跟你爸f骚能生得下你吗?”半晌,声音又变得娇媚,“你说是不是,潘哥哥。”
我转过身,浅弯下腰,强忍着怒火厉声说,“你说我可以,怎么说都行,你别说我爸妈!”
“你爸是刘氓,你妈是s(骚)货,生出你这个小杂碎。我就说,我就说,我就说……不服的话,来整我啊!”说话间,菲菲还故意将胳膊肘往腰里来回的蹭,两条腿粘在一起上下轻磨,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引诱你。
我字正腔圆地说:“依依是我的结婚对象,你又是依依的姐妹,请你自重一些好吗?”
菲菲翻身坐了起来,前身向前,用两只手分别捏住了我的两边脸,向上撕一下,向下扯一把,洋洋得意地说:“瞧瞧这皮肉,瞧瞧这块头,瞧瞧这眉眼……我的男人!这就是我的男人!这样捏可以,这样拽也可以,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而且又不敢对我有反抗,能讹上这样一个货色真是上天有眼啊!痛快!痛快!”
“你别闹了!疯女人!”我甩了一下胳膊,挡开了她的束缚,站起了身来。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甫毕,菲菲耷拉着凉拖,一扭一扭地进了卧室,不一会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将换下的内衣裤丢到了沙发上,潇洒地一挥手:“去,把这个给我洗了。”
“菲菲,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瞪着她。
菲菲差点吼起来:“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有病?你给我洗内衣裤你还沾光呢?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
“谁家的男人干这个?”我不忿。
“当男人的帮老婆洗洗衣服,涮涮锅洗洗碗就是丢人败兴,什么封建意思!看来,你还需要进一步调j(教)。”菲菲奸笑了一声。
“我是男人!我是一个男人!”我暴跳如雷地大吼,“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调j’‘听话’这样的字眼来说我?我非常非常的生气,非常非常的不情愿。”
“哎哟,原来你是男人呢?不好意思,没瞧出来。”菲菲那股子劲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种姿态,总之,我是相当的反感。
“别以为这套房子和那辆奥迪是白给你的,我告诉你,以前我怎么样的伺候别人现在你就怎么样的伺候我,我伺候别人时别人怎么样的对我我现在就怎么样的对你。潘哥哥说真的,你够有福的了,我被大老板b养那几年,还给人家洗脚呢?”菲菲双手叉胸,一脸傲视。
“把我的衣物洗了,锅碗也刷了,进卧室来给我揉乃。”菲菲说。
“这是什么奇葩事?听也没听过。”少见多怪。
“为了让自己咪咪永远的坚挺,除了补充营养之外,还需要一定的技艺辅助。”“对不起,我不懂这个。”
“我可以教你的,老公。”“我不是你呼来唤去的佣人。”
菲菲撅着嘴,扭捏地说:“老公,不要伤心,我会娶你的。”
“我不想再重复了,我是男人,你少跟我扯这些你娶我的话,我非常非常地不愿意听,非常非常地讨厌你。”
“哎哟,老公,我跟你说,如果你很讨厌一个女人的话,就把她摁到在地加足马力使劲来上一回,等你一泻千里的那一刻,你的怨气就全消喽!”这次瞟了两个媚眼。
……
晚上,十点,床上。
“这床好软像云彩里一样。”少见多怪,丢人现眼。
“太子床,一万八,用大卡车专程从北京拉回来的。”菲菲的生活真的很滋润。
简单聊了会,菲菲用胳膊肘磕了我一下:“去,把灯关了。”
“你为什么不关?”总想指挥我。
“你关不关?”“我关。”
“顶撞一番,最后还是你关,浪费这个口水干嘛。”
去年,8月14号,七点半。
我醒过来后,就扭头看菲菲,发现她正注视着我。
清晨的气氛直接影响到说话时语气的平淡与低哑。
“起这么早。”我说。
“我一晚上没睡。”菲菲撅着小嘴。
“为什么?”我问。
“你这呼噜打得震天响,吵醒我三四次。看你睡得那么香,也没忍心叫醒你,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啊!”菲菲撇了撇嘴,“潘哥哥,你真行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哪里又让你喜欢了?快告诉我,我马上改。”我说。
“人都睡着了还是那么硬。”菲菲挑起眉头,长笑了好几声。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还用问吗?
“都y成那样了也没有非礼我的举动,怕我讹你吗?”菲菲将脸蛋挤了过来,坏坏地笑着。
“我不想跟你多说话,我对你没好感。”我说。
菲菲翻身起床,一边穿裤子,一边说:“奶奶我不会主动地勾银你,除非是你主动地来找我。”
“奶奶,请您老人家放一万个心,我不会碰你一个手指头。”我硬声说。
“哈哈,行,我们就这样耗着,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菲菲临夹起屋门时,又回过头来了句,“潘哥哥,我不管你对我是讨厌还是喜欢,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男人就得听我的,讹你一生一世。”
我举过枕头便砸了上去:“你给老子滚!”
菲菲极速地关上了门,枕头撞上门板掉在了地上。
“小弟,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家里人说,你也不想想你以后怎么办?这种事早点发现早点处理,拖得时间越长越难治的。”
“老姐,你说什么呢?听不懂。”我穿着围裙在厨房刷洗碗筷,手机响了之后便用肩头与脸腮夹着手机,对话。
“小弟,你怎么会只有一个蛋呢?”潘天凤毫无遮拦地发问。
“是啊!我早晨是吃的煮鸡蛋,不过,我吃了三个,不是一个。”说着,我拧开水龙头将筷子喂了上去,冲洗。
“我说的不是鸡蛋,你这个傻蛋。”不等我醒悟,潘天凤便大大咧咧地拉开了画卷,“我说小弟,你的小弟d在没长大时我也摸过是两个啊!怎么长得长得变成一个了?”
“老姐,你吃错药了?一大清早的瞎说些什么呢?”虽说潘天凤不在我的跟前,虽说我的身边没有外人,但是,我的脸都红透了。
潘天凤差点叫了起来,“小弟,我知道这种事你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可关系到咱家们传宗接代的问题,不能忽视啊!”
“潘天凤,你又犯什么病?你没事找事是不是?”我将碗筷往洗碗池里一丢,用湿漉漉的手拿过手机,大叱。
“你不是羊尾吗?”潘天凤又说。
几句话,气得我七窍生烟,头发都着火了:“潘天凤,你跟我睡过吗?你胡说什么呢?你才只有一个蛋,你才羊尾呢!”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潘天凤连忙道歉,半响,又说,“咱们姐弟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嘛!”
“潘天凤,你这个疯婆子,一天不寻我开心嘴痒痒是不是?”我大骂道。
“小弟,干嘛这么凶嘛!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潘天凤委屈的声音。
“是谁说的?”十成是菲菲。
“是菲菲说的。”你看,没猜错吧。这对贱人狼狈为奸天天琢磨些什么事,“菲菲说你羊尾,影响到她的x生活质量。老姐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也了解。我问菲菲为什么不陪你去看医生,菲菲说,你怕这种事传出去丢面子,所以,一直没敢去医院,才让我来开导开导你的。”
“够了,够了。”我暴跳如雷。
“她还说你不是男人,还说如果你还是这样爱着面子不去看医生的话,就发到你的qq上,让你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潘天凤说的津津有味,乐得像菜花似的。
“她的话,你也信?你别听她胡说。”我吼道。
“如果你不羊尾,为什么要以咬豆腐的方式来发泄呢?”潘天凤这个助纣为虐的奸臣,吃里爬外。
“潘天凤,你别说了。”不等她反应上来,我果断地挂了电话,才看到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流着水。
我的朋友,你说,菲菲这个妖精的脑袋是什么制成的?这些鬼点子全是哪来的?
我拨了菲菲的电话过去,准备狠狠地骂她一顿,结果一整天都是关机。
8月14号,晚上八点半。
房间里一点声响都没有,我也不喜欢看电视,不瞒你说我连我家的数字电视都不会开。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死死地盯着房门口,等待着她的归来。
吱扭一声,菲菲欣然地推开了房门,将名牌挎包挂到了衣架上,边换拖鞋边说:“我的小宠物,今晚做什么好吃的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心口憋屈着即将爆破的怒火。
她问我话,我不回答,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骂人,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笑盈盈地向厨房走了去。
不怕你们笑话,刚才我做饭时,脑子里有一根筋没有跟上思维,一生气把锅碗瓢盆全摔了个稀烂。
“对了,名正那个小伙子挺不错的。”说出这话时,雪姐的脸颊微红,兴致也高涨了起来。
“从我们三山中学毕业的男生个个出类拔萃。”我自豪,“你跟他挺谈得来?”
“如果不是有你在中间牵线的话,我才不会跟一个男人天天聊到半夜呢!当然也不会发现我与他那么投缘。”自然是qq上聊天了。
“雪姐,他不会看上你了吧?”话中话,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他说过,如果他是强的话,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筹钱,直到我的妈妈平安出院为止。就算他把自己家的家产全抵押了出去,也不会看着我步入歧途走上邪道。”我的朋友,你还记得雪姐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吗?
“名正这个人挺好的,热情豪迈,仗义耿直,以他的为人他会这样处理这件事。”我将双手装b似的插进裤兜,跟美女在一起散步时都学着绅士的姿态。
“我和他有着相同的命运,谈起事来总有同病相连的亲近感。”雪姐言词亲切。
“是的。”我叹了口气,“他也是从小就没有了爸爸,是他的妈妈一手把她拉扯大的。为了名正能有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他的妈妈直今都没有改嫁,年轻的岁月全付出在了名正的身上。名正曾经对我说过他找对象的第一个标准就要孝顺,比如你就是。”
“少来啊!”雪姐嘴唇轻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靥如花。
“我说真的,雪姐你自己也说过的再过两年你就奔三了,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吧!”我打趣道。
雪姐在我的肩头拍了一下,已然是『春』心荡漾,红潮满面。雪姐居然在脸红,不会真动了凡念吧!
雪姐转移了话题又道:“我看到你们洛城的妇女可是轻闲了,整天就是逛街打麻将,而且老公赚的钱还要交到老婆手里。换到我们理县,这样的婆姨不用婆家人说她,街坊邻居也把她骂回娘家了。”
“女人管钱,男人干活,是洛城的风俗。家家是这样,如果遇到不是这样的家庭,那肯定是外地人。”大多是这样的风俗吧。
“我们理县的女人自己赚的钱就是自己的,不够了才会向老公要,只知道瞎打扮不干活的女人根本没有男人会娶。你们洛城的女人自己也没有多大能耐就天天骂自己的老公没用没本事,我们理县的女人最能吃苦了,我十七八岁时一个人扛着锄头刨着十几亩地呢?”雪姐说。
“我们洛城普遍存在着这样的传统,在家里闲着不干活,让男人养着,是妇女应该的。”我说。
“在我们四川,女人自己不劳动吃喝都拿男人的,会被人看不起的。但是,你们洛城的女人呢?花男人的钱花得越多越狠越被人高看,这种风气很难让人理解啊!”雪姐笑了笑。
“风俗不一样啊,比如我的姐姐潘天凤就是标准的洛城妇女。”我笑了笑,“雪姐,去年赚了多少钱?”
“从过了年到现在,我一直在宿舍里宅着,一个月出不了七八天的门进账七万多,是来到洛城后收入最惨的一年。”雪姐浅笑。
“平均一个月将一万多呢,这还是在家里闲着呢?”我惊讶,“钱都是哪来的?”
“偶而去一趟天上天上班平均下来捞了两万多,搞了几个交际也有五六万吧!还帮一个姓李的家庭办工作,往上面送了三万五的好处费,我抽了一万五。”雪姐双肩一耸,“李家人刚去时月薪还是三千块,第二个月煤矿集团突然降工资,变成一千二了。我又主动地把我抽的一万五给人家退了回去,至于往上面送的,就要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