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53)

 
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53)
2016-07-27 11:14:03 /故事大全

“到手的钱,你又给人家送了回去?”我错愕。

“李家人也是普通家庭,赚个钱也不容易,我不忍心要。用自己的皮肉关系换来的钱,怎么能说给人就给人呢?别人说我傻,就让他们说吧!”雪姐柔声说。

“那是咱雪姐人心好。”我是对雪姐的好感越来越重了,“为什么今年没怎么去天上天上班呢?雪姐,准备从良了吗?”

“女人嘛,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再过两年我也三十岁了。人一到了这个年龄心态就和从前不一样了,我一个人孤单了这么多年,想安定下来嫁个好男人,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地过完后半生。”雪姐声音沉稳。

“很好的想法,有目标就好。”我说。

“听说南美洲大厦新盖起的底商四五十万一间,我打算把我的两百万存款全拿出来买四处底商,然后几万块一年租出去,租个六七年以后,本钱就回来了。从第八年开始,就算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什么事都不做,也会有三十多万的的纯收入。”班也不用怎么上,钞票哗哗进帐,好羡慕这些有钱人的生活。

不过中,雪姐是理想的人:“哈哈,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还是要干点事业的。习大大上台之后大刀阔斧的整顿,现在全国都在打贪扫黄,姐妹们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上班,生怕警察的突然袭击,日子不过好啊!不过,我可是响应政府号召,支持国家政策的。女人还是走正道的好,我打算开一个婚庆公司,把那些能歌善舞的姐妹们都召集起来自食其力,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拍婚纱,办酒席,歌舞表演,红色车队全都整上,一条龙服务。”

“要开婚庆公司了,我结婚的时候肯定找雪姐,你要给我优惠的。”我的朋友,你结婚了吗?如果没有的话,等到了那个时候一定要找雪姐,不然我跟你急。

“优惠什么说得这么见外,帮忙就行了。”雪姐又笑道:“别看我是这一行里的人,我是真心希望全天下所有的鱼乐城都关门,所有的姐妹都能回头是岸,都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嫁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好男人,快乐快乐一辈子。”

“雪姐,你的愿望会实现的。”骗不了别人,骗骗自己也好。

我们走了两个小时的路才下了狮子山,期间,谈了很多很多的心事。

如果不是楠楠提早占据了我心中的大片情感空白的话,我相信雪姐会成我的女神。

在我看来,女神只有一个,而且是不容撼动的。

总之,希望雪姐早点找到自己的归宿。

第十八集父爱无疆,上善若水

去年的8月份,常有理在建材店租了一个小门面,升级当老板了。摸爬滚打这到多年,也该有自己的事业了。

8月21日这一天,常有理接了第一批生意,他在店门口焊着一个大铁架,我帮他递递工具赚个工人的钱。

[姓潘的,不接电话你试试!]这是我挂了五个电话之后,收到的短信。

在菲菲第六次打来电话后,我便接了起来。常有理也松开了电焊上的开关,噪音也停了下来。

“潘哥哥,我家火灶里的炉灰满了,水缸里也没水了,地里的庄稼也长满了杂草,跟我回家替我妈把这些活干了。”如果是我遇到这种迟接的电话定会先把对方臭骂一顿,才会谈接下来的事,菲菲居然丝毫都没有在意这个,小小年纪如此老练。

我二话不说便挂了电话,片刻,铃声又响了,我也接起了。

“姓潘的,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就开着车去你家,吊死在你家大门口。”最后通牒的声音。

我不耐烦地喊:“你去我家干什么,我说我不去你家了吗?”

菲菲欢喜地笑道:“去就行,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她的喜怒哀乐,瞬息万变。

“我现在在工作,去不了。”不工作也不去。

“你当工人一天能赚几个钱?小看你呢!我现在桃河桥口,如果你赶下午两点到不了的话,选好你的死法。”

“太远,过不去。”洛城土话的念法听起来像是太原。

“就算你在北京给我打车回来,多少钱奶奶给你报销。”话罢,不等应声菲菲便决定性地挂了电话。

常有理将电焊面罩拿开,笑着对我说:“是个女的给你打电话呢?是你找的对象吧?快去吧!我这里不着急的,叫王有才帮我也行。”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没关系。”我浅笑。

“终身大事还不要紧,什么事才要紧,快去吧你。”常有理哈哈大笑了起来。

常有理先预付了我两百块的工钱,我进店里换掉了工作服,便坐公交去了。

我刚从桃河桥公交站下来,菲菲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杀了出来,招呼我上了车。

“我不跟你睡是不是?”刚一进车厢,坐都没坐稳菲菲便甩了句这话,话锋里还带着埋怨之意。

“你又犯什么神经病?”我瞪着她,硬声。

“我爸妈现在都老了身体不行,你帮我爸妈干点气力活怎么了?我又不白用你?”菲菲的双手紧抓方向盘,侧过面噼哩啪啦的一顿斥责。

“今天晚上我要跟依依一起去看电影,电影票都买好了,没空跟你扯这些没用的。”说着,我从内兜里掏出掏出了两张电影票,向她的眼底摆了去。

菲菲瞅都没瞅,就像没这事似的,从仪表盘上拿过了手机,拨出了电话:“潘姐姐,忙什么呢?”

“菲菲,我说多少次了,你直接叫我姐姐就行了,干嘛总加个潘字,别扭死了。”电话那头潘天凤附和的笑。

“我叫浪浪跟我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他说他怕你怀疑他是去鱼乐城了,不敢去。”

“他在不在你身边,让他接电话。”好像她掌控着我的生死似的,说话的语气很是坚决。

菲菲的脸上露着阴险的笑纹,喉咙里却发出了可怜巴巴的冤屈音调,还有意地将通音孔往自己嘴角边挨了挨:“潘哥哥,姐姐叫你接电话呢!”那个恶心样好像被欺负的是她一样。

“我不接。”我拉长音线,不屑的口吻。

“小弟,没事的,你放心大胆地去吧!爸妈那边我替你摆平。”潘天凤也不管我接没接电话,更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替我下了决定。

“谢谢了,姐姐。”说完谢谢后菲菲还长长地冷笑了一声,手指还没有离开挂机键,态度立马就变得猖狂,“姓潘的,我在咱姐姐面前,给足你面子了,别***不识抬举。”

是你自己假惺惺装清纯,却说成是给我留面子,老子可不是白痴。

“请你搞清楚了,潘天凤是我的姐姐,别总是咱咱的叫。”我白了她一眼。

遇到对她不利,或者是惹她生气的问题,菲菲总会转移话题。她从扶手箱掏出了一个戒指盒,欣然打开,讲解道:“我原本打算叫着你一块去选的,但是我知道你这个混蛋肯定不去,所以,自作主张选了这对情侣戒指。它叫凤上龙下,在粉黛饰界买的。”

我直视着前挡风玻璃,瞅都没瞅一眼。

菲菲将戒指盒往我脸前一托,嘱咐开来:“今晚回到我家后,你就对我爸妈说这对戒指是你买的,然后再找一个恰当的时机跟我爸妈提一下向我求婚的事,最好是吃晚饭的时候。如果我爸妈问你在哪里上班你就说在银行,如果我爸妈问你家在哪里,你就说开发区的玉龙花园。千万记住不能让我爸妈知道我以前在天上天坐过台,还被大老板b养过的事。”说着,菲菲拿出一只凤戒指戴到了自己的右手中指上,方才拿起那只凰戒指,笑着对我说道:“把你的右手伸过来,戴上了这个戒指后,你就正式嫁给我了。”

从古至今都是男人给女人戴戒指的吧,再说了,就算是入赘,也没有女人娶男人这一说吧!

“我不要,也不跟你回家,你另请高明吧!”我的面部僵硬,冷冷地说。

“这可是白金的,这一对就五千九百九十九!”什么样的说辞就配着什么样的语气,只是这个数字怎么听怎么像电视里的诈骗广告。

“白金戒指,我没有戴过也买不起,但是,我不稀罕。”我的朋友,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的价值观,但确实是这样下的决定,“你娶我?我嫁给你?我堂堂七尺男儿能让你这样的羞辱。”

菲菲怒目相视,口气生硬:“姓潘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嫌我当过小姐是不是?真有骨气是个男子汉的话你就去娶个良家,跟我在这里牛逼哄哄的算什么本事?你说你要车没车,要房没房,要钱没钱,你拿什么跟奶奶我在这里讨价还价的?要嫌也是我先嫌你是一个穷光蛋。”停顿片刻,又挑起眉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戒指你要不要?”

“看清楚我的嘴唇跟舌头,我不要!”我睁大眼,指着自己的嘴巴,强声说。

“我艹你老爸外挂你外公,不给你来点硬的,你***不知道***厉害。”菲菲要发飚了,“姓潘的,奶奶我这辈子还就是讹上你了。”说着,便硬生生地拽过了我的左胳膊,撇住了左手中指。

我吃力地将胳膊甩了回来:“你给我滚开,神经病。”

菲菲紧捏着那只戒指,伸出手,喝道:“敢不听***话,找死啊你!主动地把胳膊伸过来,不然老娘抓烂你的蛋。”说着,便又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又一次吃力地拽开了她的纠葛,戒指也丢到了车厢里的某一个角落,怒目圆睁:“菲菲,你还要让我重复多少遍,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缠着我!”

“姓潘的,你这句话扎疼我的心了。”菲菲绷紧下颌,目不转睛地瞪着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鬼知道她真流泪假流泪。

“爱了又太累,不爱又心碎……”这是我为依依设定的来电铃声,独家的。

“老公,你几点干完活?我今天下班早,蒸了大米,等你回来了我再炒菜。”电话那头依依温馨的声音。

“快完了,七点前就回去了。”挂机后,我用握着手机的手,点弄着菲菲的脸,“今晚,我要回家和依依共进晚餐,另外,这些天我跟着常有理一起做着一个广告牌,我每天都很忙的,没时间跟你玩,你不来烦我。”甫毕,我甩门而去。

我的朋友,你是不是要问我看电影的事,哈哈,那是我从常有理的店里出来时,从他的桌子上拿的两张过期影票。

菲菲将上半身扒过了副架势,急速地摇下了车窗,将纸巾盒砸上了我的后背,深深地戳中了我的心事:“潘誉!你别以为你会写小说就了不起,你写了这么多年现在不是还是一副穷酸样吗?瞧瞧人家韩寒,郭敬明,当前明月都是上千万的资产,你算个**啊你!再写十年你也成不了作家,走着瞧奶奶非把这个事给你兜出去不可。敢顶我的脸,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跪在我的脚底下求我收留你,你就是娶小姐的命!”

我从来都没有自诩过自己是什么作家,只是身边的人经常这样地称呼我,更多的还是嘲笑与玩弄。我不能生气,也不能应声。

“浪浪,干什么了?”“牛了,写小说了。”

“什么学历就写小说,丢人显眼。”

骗子,白痴,傻子,装作家。多少年了,多少次了,我一年又一年,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这样的抨击与身边的人茶前饭后的消遣。

有的人闲下来时喜欢搓麻将,我闲下来时就喜欢写写东西,我也没有妄想自己会成为什么大作家,这只是一种喜好而已。你们就当我把搓麻将的时间,用来写作了可以吗?为什么天天搓麻将的人没有人抨击,没有人嘲笑,我只是写写日记,就遭到这么多的人取笑?还有没有天理。

我最最反感最最讨厌最最不能容忍别人拿这个事来戳我,我猛地回过了头,鼻孔喷烟,两眼爆裂,双耳喷火,发丝直上青天。积压多年的怨气,真想集中暴发一次,冲上去海扁她一顿。

菲菲毫不视弱,将身子翻过架势座,倏地从车厢里蹿了出来,大步流星地绕过车头,扑到了我的跟前,怒目嗔视:“伤你自尊了是不是?心情不爽了是不是?不服气来打我啊!敢吗你?窝囊废。”

你别督促我上去跟菲菲干架,我估计我的身手打不过她。

我将铁拳稍松鼻息放慢,不能让她看着我憋屈的样子乐上了天。我要时刻保持快乐的心情,就算气炸了心房,也要用笑容去面对死神。

“潘誉,奶奶我非把你爸气得崩断血管,把你妈气进太平间。我不把你家搅得鸡犬不宁,这事不算完。”菲菲吊着眼,恐吓道。

“什么叫这事不算完,你走你的阳关道发你的大财,我过我的独木桥赚我的小钱,我跟你之间有什么事?我欠你什么了?”我喝道。

“行,行,行,潘誉,你小子行,睡了奶奶不认帐。”菲菲不住地点着下巴,紧咬牙关,语气嚣张,不可一世,“敢不顺我的心思,看奶奶我整死你!”音落,菲菲紧绷了脸皮,大跨步地回到了车里,扬长而去。

我目送着汽车远去的节奏,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的想法很矛盾,我的心异常的乱。

其实,我的态度并没有嘴上说的那样坚决,我比任何人都要脆弱,比任何人都要犹豫。

我也不知道我对菲菲的拒绝是对还是错,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犯傻,真的白痴,总之,一句话,我不会做对起依依的事。

在我怅然的回过身,准备去坐公交时,突然,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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