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76)

 
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76)
2016-07-27 11:14:03 /故事大全

“随便坐吧!我给你倒杯水。”我向饮水机走了去。

菲菲很是拘谨,并没敢大面积地坐下,只是挨上了沙发的一个角,补品盒在膝盖中间拎着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有过暧昧关系的男女,沟通起来这么拘束干嘛?再说了,她又不是第一次进这个屋子。

我将两杯水搁到了茶几上,自己拿了一杯,坐在了她的侧面。

“喝水吧!”我笑了笑。

“谢谢你。”菲菲的小手轻轻一端,将补品盒往茶几上一搁,举止文雅,谈吐谦和:“潘哥哥,说好破了五就回来照顾你的,谁知道家里店里来了一堆的事,今天才来看你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是我给你的补品,希望你的伤早点好起来。”

我没有听错吧?眼前这个人是菲菲吗?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谢谢。”看到她如此端庄,我也客气了起来,“酒吧的生意还好吗?”

“过年这几天,天天爆棚,从初七到今天,进帐三万多。”菲菲的表情很淡定,仿佛六天能赚到这个数是很平常的事。哪里像依依卖一晚上麻辣串赚了一百多,就乐得在床上直打滚。

“对了,上次在酒吧借你的两千块,还有你在市一院给我垫得医药费,等我有了钱会还你的。”我严肃地说。

菲菲越来越老练了,我明摆着给了她自夸的机会,她却没有接这个,转口却问:“潘哥哥,其实我一直都有时间的来陪你,也有一些话想对你说,可是,又怕你误会我挑拨离间,所以又不敢说。但是,如果我不说的话,事后你肯定会怪我的,终究我还是来了。”

说什么呢这是,之乎者也的,你听懂了吗?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我说。

“和依依分手后,你是不是想和楠楠在一起?”菲菲直视着我的眼睛,表情严峻,态度坚定地问。

“是的。”我害羞地笑了笑。

“楠楠根本就不爱你。”菲菲的眼皮眨都不眨一下,凝视着我,极认真地说。

“当初你说依依不爱我,现在又说楠楠不爱我。”我嘴角微启,摇头轻笑。

菲菲的额头微皱,清晰得注意到在说下面这段话时,还紧张地回咽了一口口水:“楠楠的家庭条件虽说不是最好的,但是,也比你家强很多。她的姐姐又嫁到了太原,从正常的逻辑上分析,她的姐姐应该向她提议给她在太原找一个对象,再把爸爸妈妈一起接到大城市享福的。但是,她没有走这条路。”

“你还挺关心她的前途。”我说。

菲菲侧坐着身子,正对着我,又道:“楠楠长得很漂亮,人也很好,在高专念书那会就有很多帅气的有钱的男生追她,但她都拒绝了。步入社会有两三年了,可从没听说她谈过男朋友。她没有嫌弃你和一个季女有过关系,也没有嫌弃你一无所有的家庭,毅然决然地选择跟你在一起。可是,以她的相貌,以她的纯情,以她的孝道,找一个有车有房有工作的城市男生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她为什么偏偏要选择留在这个穷山村呢?”

我微微点头,没有吭声。

“她这样倒行逆施地选择自己的婚姻也就算了,但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姐姐就都不管她吗?就没有人为她的将来做过更好的预算吗?发生了依依的事之后,你在你们村子里的名声很不好,难道楠楠的爸爸妈妈想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分担你一半的骂名吗?你不觉得这些因素都不合乎常理吗?”菲菲顿了顿,眉心紧皱,“楠楠的家教很好,她对性的态度很严肃,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一个处子之身。”

“人家是不是处的,你怎么知道?”我嘲弄了一声。

“在高专时,我和她时常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她的秘密我全知道,只是我答应过她不能说出去。”菲菲用那种期盼的眼神注视着我,偶而眨一下眼皮。

“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吧?”我漠然道。

菲菲紧张而歉然地说:“潘哥哥,别看这些日子楠楠寸步不离地照顾你,但是,我敢肯定你们没有上过床。”

我低着头,没有看她,轻摇着脑袋,痴痴地笑。

“不要说尚床了,楠楠连碰都不让你碰。”在问起这般**的问题时,菲菲面如死水,语气很是平淡。(尚:上)

看到她这般认真的讲话,我也生不起气来,谦和地说:“这种事不用你操心吧!”

“对不起,我说话不该这么直白。”菲菲浅浅地低下头,话锋一转,嬉笑道,“当初,我说过,如果你敢跟我尚床,我就敢去你家讹你。结果呢?床也上了,该干的也干了,可是,现在的我却做不出这种霸道无礼的事。”

“对不起,我伤害到你了。”我喟然道。

“你不用道歉,我是自愿的。潘哥哥,我以前很不懂事经常惹你生气,给你带了很多烦恼,今天我在这里向你陪礼了。”说着,菲菲手贴手搭在大腿上,浅浅地哈了一下腰,脸色沉稳,态度诚恳。

菲菲这是干嘛,突然演了这么一出。

她做出了如此反常的举动,不但没有让我觉得肉麻与诡异,反而感觉到了她的成熟与进步。

生离死别,恩怨情仇,去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菲菲总算是长大了。

“没关系,我也有错。”我笑道,“那个时候的你虽说刁钻霸道了一些,但,也蛮讨人喜欢的。”

“比起楠楠,无论是孝道,善良,纯洁,我都差着她一万倍。楠楠在你心里的形象,是我所不能超越的。”说着说着,菲菲的眼睛便湿润了。

比这个比那个,菲菲唯独没有比金钱与权势,看来,她的三观已有所改变。

“像你这样优秀的女人,绝对能找到一个好男人的。”我祝福地说。

“不,在我的心里,潘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菲菲矜持地说。

“对不起菲菲,我与你在一起并不合适,不妨你像文丽一样当我的妹妹吧!”我浅笑道。

遇到不接受不赞成的问题时,菲菲就当没有听到似的,不表态不说还能以沉稳的心态转移话题:“关于楠楠的事,我已经在事前警示过你了。只要你不在事后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我的责任就尽到了。”

搞得我一头雾水的:“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听不懂。”

“等事后你就懂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也要回店里了,还有许多帐单要对。”话罢,菲菲站了起身,却没有迈步。

“不多坐一会了?”我也站了起来,柔声问。

有一些话,有一种事必须要在两个人决定分离的时刻,面对面站一起时,又才能达到最好的传递效果,这一点,菲菲把握得很准。她将手心拍在心口,深情地凝视着我的眼眸,含情脉脉地说:“潘哥哥,去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到了你与楠楠撕破脸的那一天,请记得这个世上还有一个我——在等你!”

看到菲菲讲话这么激动,便没有在意她不恭的用词,我轻笑道:“谢谢你,我去送送你吧!”

我把她送下了单元楼,看着她进了宝马车。

起步时,菲菲又特意放下了车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哑而忧伤:“潘哥哥,记住我告诉你的话,楠楠根本就不爱你!”

离别时的最后一句话,是最重要最刻骨铭心最想让听者牢记在心的话。菲菲并没有强调她的爱意,却不断重复着她对情敌的一种臆断。

去年那个说起话来疯言疯语,做起事来上天入地的菲菲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她已经从一个孩子长成了大人。拥有了成熟的面孔,稳重的嗓音,不急不躁的心境。

二十三四岁的女孩就经营着酒吧,开着宝马,我在她这个年龄时,还在摆地摊呢!

这些东西,或许你看得上,也很想得到。

但是,我瞧不上。

正月十三。

我的胳膊也痊愈的差不多了,便自己在厨房做饭,等楠楠来时,桌子上已经搬好了可口的早餐。

这个年儿是楠楠陪我过的,在这个屋子里窝了快半个月了,还耽误了她走亲戚。

“哇!西红杮炒鸡蛋,凉抖土豆丝,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咋样。”楠楠将羽绒衣扔到远处的沙发上,搓了搓手心,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欣然地点了点头,“味道不错嘛!”

我说:“我以前在饭店打工时,跟着大厨瞎学的。”

之后,我们便开吃了。

楠楠穿着保暖衣裤时,更显得身材苗条,耷拉着那双暖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显得娇小可人。

我的女神就这样整天在我的眼前晃悠来晃悠去,终于,在这一天,我犯了错。

她系着围裙洗碗时,我从身后抱住了她。

“浪浪,你不要这样。”楠楠一边洗碗,一边挣扎着。

“楠楠,让我摸摸嘛!就摸一下,就一下。”我将嘴唇贴上了她的脸颊,柔声说。

“不行的!”楠楠在将一个碗搁出洗碗池时,还差点扔到地板上。

我紧紧地缠上了她的腰,无耻地解开她的裤带之后,左手从后面伸进了她的裤子内,右手从她前面的衣摆下游了上去。

只在这一瞬间,楠楠的脸颊变得极烫,像火烤一样的炙热。她的全身都在抖,像茶壶在灶台上沸腾时一样的翻涌。

触女的沸点都很低,一点就着。

楠楠用双手一会推开我的左手,一会又摆弄我的右手,百般阴挠却顾此失彼。话音都在打颤,惊慌而失措:“浪浪,你快松手。”

“楠楠,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轻声说。

“不行的,我不愿意。”楠楠在我的怀抱里转了个圈圈,正对着我吃力地绷直胳膊,去推我的胸膛。

“进了我的家,还由得了你?”我坏坏地笑了一声,将右手抓向了她左边的山峰,揉捏而去。

在我快要得手时,楠楠用双手紧紧地捏住了我的手腕,眼神中充满了恐慌与担忧,声音颤抖而焦虑:“我的心脏受不了,你快停下来。”

“这就对了!”我肆无忌惮地侵犯而去。

楠楠用左胳膊撞开了我伸去的手,右手掌在我的我左脸上重重地扇了一记耳光,大骂道:“你耍刘氓!”

耍刘氓,这是什么时候的词汇?骂人也跟着点时代好吗?

这一个响把我的**彻底打没了,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我后退了半步,双手尴尬得不知道搁在哪里好,呆呆地盯着侧面的地板,一脸难堪。

楠楠的整张脸像血一样的红,眼皮下面,鼻子两旁,嘴角边的肉跳个不停。慌慌张张提起自己半脱下去的裤子,快速地系好了裤带,又理了理衣摆,眼睛里含着泪珠,吸了把鼻涕,低沉地说:“你好坏啊!人家还是大闺女呢!”

“对不起!”我没有敢看她,歉然说,“刚才我没有能控制住自己。”

“没有关系的,我这个人早晚是你的。”楠楠抹了一下眼泪,微笑了起来,“只是我们能不能等到洞房那天晚上再做呢?”

“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你的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呢?”我背过了身,不屑地说。

“假如我现在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你,事后你辜负了我怎么办?”楠楠撅起小嘴,娇声娇气地说。

想想宛儿,再想想依依,我辜负的人还不够吗?

楠楠柔声道:“浪浪,我是爱你的。”

正月十四。

好久没有写日记了,一天不打字,我的手就痒痒得不行。

不让我摸豆腐可以,不让我打字,你直接把我的手剁了吧!

我在这里码字,楠楠躺在床上玩wifi。

我打字的时候,谁也别烦我,乱了思路谁能弥补这个文学损失。所以,我提前告诉了她,在我搞创作时不要和我说话。

从早晨九点保持到中午十一点半期间,我们没有交流过一句话。

快要吃午饭那会,楠楠突然翻了一个身,卧在床沿,用两只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问:“浪浪,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啊!”

“有话直说,有问题快问。”我地敲着键盘,头也顾不着回,忙里抽闲地语气回复道。

“峰点大的女人就不是触女是吗?”楠楠大胆而含羞地问。(峰点:自己想象去)

“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这个话题饶有兴趣,我停下了手,扭过身,坏坏地笑着。

楠楠昂起了羞赧不堪的脸颊,滚烫的红潮在我的眼前放肆的展露,音色之中尽有情意绵绵卿卿我我的感觉:“人家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大嘛!”

“这是你自己的道理吧?没有这一说的,你误解了笨蛋。”我憋笑了一番,“你在公共浴池洗过澡吗?”

“我才不去公共浴池呢,你看我我看你的多不好。我从来都是在家里洗的,我只和我姐姐和妈妈一起洗过。”楠楠嘟起小嘴,小声说。

“这就难怪了。”我又取笑道,“你好笨啊!常识也不知道,还闹这种笑话。”

“这不等着你教我吗?”楠楠吐了吐舌头,只那么忸怩了一下腰枝,顿觉风情万种,魂不附体。

此时此刻,方才发现我的写作意志并没有那么坚强,接下来,楠楠又问了我许多奇里古怪,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完全是从她自己的脑子里瞎想出的莫名其妙的奇葩问题。

至于楠楠还问了些什么,这就是我与她的**了。

透露一点没事,两点就不行喽!

这便是外人常说的有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正月十五,晚上,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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