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不爱你(203)

 
当我决定不爱你(203)
2016-08-05 23:38:48 /故事大全

我又想起了蒋励,马上间我就有了底气,对,我有个男朋友是干警察的,你当我会怕你?我马上从旁边桌子上找我的手机给蒋励拨电话,放心,蒋励肯定会来救我的,但是电话拨过去,却是关机的声音,我想了下,这个时间蒋励说不定还在开会,算了,我不打扰他吧。

拉开窗户一看,我松了口气。

我住的病房并不高,才只有三层,而且下面是花坛,窗户外面就是一排冬青,旁边窗口边上还有一排下水管道,墙上还挂着空调机的外箱,用手摸了下那排下水道,感觉非常结实,我嘿嘿笑了下,立即拉窗户爬了出去。

想关的住姐姐?嘿,不知道姐姐我是属猴子的吗?

我很轻易的沿着那下水道的管道往下滑了几米,然后跳到了一个空调机外箱上,砰的一声我蹲在空调机上,脚有点痛,不过没事没事。顺便我往旁边房间里看了一眼,哪知道旁边房间竟然是一间淋浴房,一个大男人正在淋浴房里一边吹口哨一边洗澡,听见外面的声音他好奇的看了窗户一眼,这一看顿时我们同时尖叫:“啊!”

哪知道他竟然又跟着来了一句:“流氓!”

我气的也骂:“你家洗澡不拉窗帘啊!”

哗一下窗帘被拉上了,我摇摇头,继续往下跳,下面还有一层空调架,我竟然很轻松的跳到了下层空调架上,楼层本来就不高,两个腾挪我就到了最下面一层,扑一下跳到了草坪上,拍拍手,我得意洋洋:“小样儿?雇农民工来看着我?你不知道我是建国以后修练的妖精啊?”嘘的打了声口哨,我理直气壮的从医院逃了出去。

肚子饿的厉害,我什么也不去想,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来了辆公交车我立即上了车。车子把我带到了我工作的那间麦当劳,我熟练的推门进去了。

早晨,还没有多少客人,前台正在那换告示牌,收拾大堂的同事一看见我,大家不约而同的叫:“韶韶?”

我这才想起来我已经辞职了,好在大家同事一场情分还在,我向他们打招呼:“大家好吗?”

大家看我的眼神居然挺怪,而且,大家几乎是面面相觑了几眼,这才有人试探着问我:“韶韶,你好吗?”

我奇怪极了,“我挺好啊!怎么?我头上有土?脸上有灰?”

大家又是互相对望,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笑笑,说道:“早晨没吃东西,好饿,要点东西吃!”

同事哦了一声,赶紧问我:“你要什么?”

我趴在前台上,想了想,指着前面说道:“我要一个巨无霸,再要一个麦辣鸡腿汉堡,一杯可乐,一包薯条,对了,我不要可乐了,我男朋友说大清早喝可乐不好,你给我换成牛奶好了。”

点完了餐我拿钱包付钱,可是一拿钱包发现我没带钱,摸遍全身我也没找到钱包,兜里刚刚大约只有一块钱让我给坐公交车了,现在尴尬的事儿来了,人家把餐都给配齐了,可是我没钱付帐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没办法只好说道:“对不起啊,我今天走的急,忘带钱了,不过你们相信我,我一会儿过来送给你们,要不然,要不然我打电话给我男朋友,你们知道的,他是警察,我让他如果路过的话过来送钱给我好不好?”

我同事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你男朋友?”

我有点不明就里,“是啊,就是蒋励啊,你们不是见过他的吗?”

大家都呆住了,半天值班经理过来了,向我笑了笑,“知道,见过,放心吧,你先吃东西,钱以后再说。”他甚至亲自给我把餐端到了一边的餐桌上,然后他问我:“韶韶,怎么有段时间没见着你男朋友了,他在忙什么啊?”

我撕那个汉堡包外面的包装纸,说道:“他值班,你知道的,他们那个工作没个正点,有时候值班有时候说出差就出差,常常也不在家。”

值班经理哦了一声,又向我笑笑:“那你吃,你吃。”

他转身回前台,不知道向另一边一个同事问了什么话,然后进了办公室。而前台那边那两个女同事居然都在傻眼的看着我,两人看着看着,竟然全都哭了。

我更奇怪了,我不过就是辞职了有一段时间没来而已,怎么大家看见我都这个表情啊,好象就是久别未见的老朋友再见感动的几乎要掉眼泪一样,我不明白的摇了摇头,因为饿,我把力气全用了吃上,我尽情发挥了我吃的所长,投入的把两个汉堡包,一包薯条还有一杯牛奶全报销的干干净净,坐在座位上摸着肚子满足的打了个嗝,而就在我心满意足时,忽然外面门又开了,我妈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叫:“韶韶?”

值班经理立即奔过去,“阿姨,韶韶没事,她在那边。”

妈妈马上跑过来,她上下检查我,看我身上没伤口她这才放了心。

“韶韶,韶韶。”她柔声叫我:“你怎么偷着跑出来了啊,你脚上还有伤,你还病着呢,你怎么能偷着跑出来呢?”

我笑了,看了下脚,“没事儿,不过就是割了个口子,我属小强的,命根儿结实的,这么点小伤哪会有什么事?”

妈妈的眼泪又下来了,“韶韶,韶韶。”她哭:“你怎么这样啊,你这样你让妈妈怎么办啊,韶韶,听妈妈的话,我们回去,先回医院让医生给你好好看病,听话啊乖。”

我只好跟她站了起来,但马上间我就想起了一件事,“不,我不能回医院,蒋励的妈妈不喜欢蒋励的女朋友身体不好,蒋励无意说过我小时候生病他妈妈就非常不高兴了,现在要是让她知道我只因为一点小伤就跑去住院,那她会更不开心的,我不能去医院,我没病。”

妈妈难过的放声大哭,“韶韶,蒋励都不在了啊!天呐,我可怜的女儿,蒋励已经不在了啊!”

我呆住了,“你说什么呀,妈妈你在说什么啊?蒋励去哪儿了?我们昨天还见过面,我送他回家的,他怎么可能不在了?他就算出差也会和我说一声的,你说他不在,他会去哪,我打电话给他。”

我拿电话就要打电话给蒋励,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蒋励的电话就是打不通,我急的在那不停的按号码,妈妈就在一边掉眼泪,正这时外面又进来了人,是个男人,那男人好似比我们更急,我无意抬头,啊,竟然是昨天在医院里那个姓段的,天呐,他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段玉珉先看我,看见我没事他才略微松了口气,我听他问前台我吃了多少钱,前台回复了他他立即从钱包里拿了一张钞票递了过去。

他迎着我大步走了过来,我诧异的看着他,等他走近我才问:“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他咽了下口水,说道:“走吧,韶韶,回去。”

我不明白,抓着妈妈的胳膊求救,“妈妈,妈妈。”

“你走开!”我妈妈厌恶的去推段玉珉:“用不着你来假惺惺。”

我竟然还不傻,我告诉我妈妈:“咱别在这里说事,这是麦当劳,别耽误人家的生意。”

出了门我才斥责段玉珉:“你到底想干什么?欠债还钱没钱偿命,我横竖苏春韶就这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了,你说我欠你多少钱,有钱我就还,没钱我给你命,别拿我父母说事儿。”

我妈妈朝段玉珉冷笑:“姓段的,你看见了,我女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是不是还觉得糟蹋她糟蹋的不够,你还想再来补上一刀啊?你这个禽兽!”她冲上去就去撕段玉珉,我赶忙上去拉她,可是不管我妈妈怎么去打那个段玉珉,他都是站在那里不动不反驳,任由我妈妈拳打手揙,他就跟个木头人一样的站在那里,终于有人跑了过来,是在医院里守在我病房门口的那两个门神,他们齐心协力的把老板给拖到了一边。

妈妈朝着段玉珉啐了一口,“滚,姓段的你要有一点良心一分脸皮,你就别再出现在韶韶面前,你滚!”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我们招手上了车。上车后妈妈说:“去医院。”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就因为一点小伤就跑到医院去,苦苦哀求我妈妈还是强硬的把我拉到了医院,甚至到了医院大堂她还找了个轮椅来推我,说我的脚伤怕感染不能走,我简直被打败了,回了病房我求她:“妈妈,我不是瓷娃娃,没这么娇贵的,你这样子万一让蒋妈妈知道了人家怎么看我啊!”

妈妈把我按在床上,她一字一句告诉我:“孩子,我再和你说一遍,蒋励不在了!他牺牲了!上个周他执行任务时出事牺牲了,追悼会也开了,他也已经下葬了!你清醒一点,韶韶,你听话,医生说你现在是悲恸过度,你需要安心的调养,你不能这么放任着自己寻死觅活的,韶韶,韶韶!”

我愕然,她在说什么,这不可能,蒋励怎么可能会不在?我骤然翻脸尖叫:“你胡说!蒋励他怎么可能出事?一定是你骗我,要不就是蒋妈妈骗我,她不想让我和蒋励在一起所以才这样说骗我的,可是你们怎么这么残忍,蒋励他明明好好活着,你们为什么要编这样的理由骗我?”

我尖叫着推她,要往外面跑,但是我刚刚拉开门就看见外面进来了两个医生,还有护士,他们挡住了门,叫我:“苏小姐,你不要急躁,你听我们的话,苏小姐,苏小姐……”

我不听,我不听,我去推这些人,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啊,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他们拉回我病床上按着我,可是我没病,他们凭什么要按我啊?眼见我挣扎我妈妈在一边哭,她叫:“不要伤我女儿,不要伤我女儿。”

医生又拿了针出来,在那凝视着看药管里的液体,我被按着还在挣扎尖叫:“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你是坏人,我不打针!你一给我打针我就睡觉了,我不要睡!放开我,放开我!”

我哭着反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人都一夜间翻了脸,他们竟然当我象个病人一样的看着我,被强按着我哭的声嘶力竭,可是我妈妈也无能为力的看着我,当冰冷的针管刺进我的胳膊时,又一阵剧痛向我侵袭过来,我流着泪昏了过去。

我想我一定是做了个很漫长,很痛苦的恶梦,我象是被泡在了一汪冰水里一样,浑身冰凉,四脚发麻,意识和身体都分成了两截,我的思想飘浮在半空,而身体却还僵硬的躺在那里,忽忽悠悠的过了很久,我终于又醒了过来。

外面阳光真好,透过窗户照进来,正照在窗台上摆着的一盆植物上,那植物不知道叫什么字名,脆生生,嫩盈盈的,还开着两片小小的小红花,格外的惹人怜爱。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终于,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妈妈的话我想起来了。

是,蒋励不在了。

他走了。

我的眼泪跌到了枕头上,咬着嘴唇我把头埋在枕头上。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当我决定不爱你:.

都是真的。

…………

我在那默默的垂泪,医生又进来了,看见我情绪象稳定些,他也略微放松了点,叫我:“你好,你认识我吗?”

我擦去眼泪苦笑:“认识,你姓陈,陈文忠医生。”其实不用他问,他的医生服左胸口挂着一个工号牌,上面清楚的写着他的名字,陈文忠医生,至于他负责的科目?啊?精神病科。

我轻轻说道:“劳您费神了,陈医生,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没精神病,现在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叫什么,我爸妈叫什么,我男朋友叫什么……”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还记得他已经死了,死了都有一段日子了,你们不用再当我是精神病治疗了!”

门又开了,我往那边看,这一看我又有点意外,竟然是段玉珉?他进来后也是先看了我一眼,看我状况还好才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马上又转过脸问我:“那,你记得他吗?”

我仔细的端详这个男人,忽然我的头又开始痛,脑子里的血也仿佛都凝成了一团血块似的。胀的整个脑壳都欲被挤破了一样的痛苦,我皱了眉头呻吟一声,段玉珉马上察觉到了,他立即说我:“你不要再想了。”

医生和他互相看了一眼,两人似乎都是明白了些什么,心照不宣。

我问段玉珉:“你到底是谁?”

他坐在我床边,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半晌他伸过手,轻轻抚了下我的头发,说道:“你不记得了我也好,就当我是……一个以前没见过面的朋友。或者……或者当我们是陌生人也行。”

陌生人?

…………

…………

我问妈妈:“我和那个姓段的,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妈妈正在那吹一碗粥,她自己熬的八宝粥,听我的话她抬起了头。

我说道:“我的头很痛。一想起这个人就头痛欲裂,我知道我和他之间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呢?医生说我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脑子里的记忆都乱了,妈妈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妈妈又吹了一口粥。用勺子喂我:“吃点东西。”

“我自己吃。”

她把碗交到我手里,说道:“你不要理那个姓段的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的模样,一脸凶相油头粉面,这种人能有什么好德性,韶韶。听妈妈的话,千万别信那个男人。也别和他接近,他……”她象是在思考,“其实是他以前对你不怀好意,结果被你拒绝了,所以他就一直贼心不死,看你现在病的迷迷糊糊就想趁机捞稻草。”

我啊了一声,还是有点狐疑,“真的?”

妈妈肯定的安慰我:“当然是真的,妈妈怎么会骗你?乖女儿,你好好吃东西,把身体调养好了我们早点出院。”

可是我什么胃口都没有,不管什么好吃的东西我都吃不下去,叹了口气我放下了碗。

“我想出院了。”

我真不想在医院继续住下去,也不想连累的父母为我这么操劳,一个星期以来我情绪倒是稳定了一些,虽然有时候脑子还是浑浑噩噩,丢三落四忘记很多事,但是我已经可以很乖的配合医生的治疗,按时吃药,也没有再寻机会往外逃了。

这一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痛苦最茫然最混乱的日子,我的精神时好时坏,有时清醒有时糊涂,清醒的时候我能记得蒋励不在了,他是和我最后通完电话出的事,我送他了最后一程,但是不清醒的时候,我又陷入了迷乱的恐慌中,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而一旦惊慌,我第一个直觉和想找的人又是蒋励,我会在想,他在哪儿?我遇到了危险,他在哪里?

爸爸妈妈带着我坐在了医生的面前。

医生非常和蔼的拿出一个小本子提问我问题,让我认上面的数字,图形,我心里叹了口气,真的当我是精神病了。

“这个是什么?”他很耐心的问我。

“面条,牙刷,电吹风机,”我一一把上面图册里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了他,他点点头,很满意。

他又问了我一些其他的问题,我都老老实实回答的非常好,医生又满意了,向我父母点点头。

他又问我:“数学题会答吗?”他开始找旁边一本书。

爸爸说道:“会,我女儿上学时数学成绩最好,她是理科生啊,她脑子很聪明的。”

医生又把几道数学题找给我看,让我解,我看了一下,很快就解了出来。

这医生想了下,竟然还不死心,他又问我:“其他什么事都记得了吧?我提问你个问题,我自横刀向天笑,这是谁的诗?”

他竟然提问起我语文题?我脸上的表情顿时凝结。

这个医生,你还真是二十一世纪的逗逼啊,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爸妈见医生又提问题,而我脸上的表情也凝滞了,有些担心,妈妈问我:“韶韶,你是不是头痛了?要是想不起来我们就不想了。”她又奇怪的问爸爸:“这,这什么向天笑,笑什么的,这是谁的诗啊?李白吗?”

爸爸也莫名其妙,“我哪知道啊!”

医生笑吟吟非常和蔼的看着我:“韶韶,你自己想,是李白吗?这诗是不是李白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李白很忙,他的《将进酒》最出名,但这首诗可不是李白的,这诗是谭嗣同的,全诗是这样的,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我觉得忍无可忍了,又和医生补充道:“你是不是还想问我谭嗣同是谁啊?谭嗣同是著名的戊戌六君子之一,戊戌六君子都有谁,那你听我一一告诉你啊,他们分别是谭嗣同,康广仁,……,这六个人为什么被称为戊戌六君子呢?因为他们参加了一场百日维新惹恼了朝廷,他们为什么要向皇帝建议搞这种维新变法呢?因为……,那朝廷为什么**呢?因为……”

医生赶忙制止了我,也有点尴尬:“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你脑子没问题,你很聪明,很聪明。”

我长叹了口气。

终于出院了,妈妈给我收拾好了东西,出到门诊大厅时她又给我把口罩戴好,叮嘱我:“戴好了不要感冒了。”

我真的无可奈何,从我生病之后我就象是包在棉花里的初生婴儿一般,所有人都对我小心翼翼,就怕我再精神不好的突然发作,也怕我再受了什么刺激而想不开,所以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其实他们的想法我都知道,而越因为这样,我心里越是难受。走到大厅,爸爸正在那办出院手续,妈妈问他:“办好了吗?”

爸爸脸上表情有点古怪,妈妈疑惑,问:“花了多少钱?”

爸爸这才说道:“不是钱的事,走吧走吧。”

我们一家出了医院大厅,结果刚出来就有人迎上了我们,竟然又是那个叫段玉珉的,他很恳切的叫我们:“苏先生,苏太太,我送你们回去吧!”

妈妈瞪了他一眼,拉着我越过他走,段玉珉看着我,忍不住叫了我一声:“韶韶。”

我很奇怪的回头看他,看他那么无助的站在那里,想了下,我拉下口罩,向他笑了笑。

爸爸妈妈一直不许这个人接近我,我也知道我和他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当然,绝对不是我欠他钱这么简单的事,这个人看起来很有钱,我想就算我欠他点钱,他也不会在乎的,而在我住院的这段日子里,他经常来看我,但因为我父母都对他有严重的憎恶感,所以他没法在我父母在时来看我,但是他好象是个很有心的人,他会让护士转交给我他想给我的东西,有一次护士眉开眼笑的把一小束干花交给我,我看着那束包裹在玻璃纸里的鹅黄色小花非常不明白,“这是什么?”

护士解释:“你也不知道是吧?我当时第一眼也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啊,这是橄榄花,而且这些花可不寻常,是从希腊运过来的,这是在希腊才种植的橄榄树开出来的花呢。”她又摇头:“唉呀,这人可真怪,人说送病人都是送什么玫瑰,百合啊之类的,这人怎么怪,送你这个啊?”

我摆弄那束花,花因为是干花,不管是叶子还是花朵都已经没有了水分,花也已经做了花粉处理,不会对我产生过敏,只是,送我橄榄花?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上了出租车,爸爸却还在车边和那个姓段的争执。

“……不用你交什么住院费,……段玉珉,我们惹不起你,也不想惹你,你如果真的是为韶韶好,你就躲她躲的远远的吧,她现在不记得你了,你就当是放过她一马,让她重过新生吧,你段少爷有钱有势,就不要再为难我们这些小百姓了。”

爸爸上了车,出租车驶离医院,我又好奇的往身后看,段玉珉却仍然还站在那里,他看着我们的车子离开,一直在看着我,门口人来人往,大家行色匆匆却更显的他身影落寞,我奇怪的看着他的表情,他好象很纠结,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心里有一种很不好受的感觉,我觉得,他……好象也很可怜。

我终于回了家,妈妈让我在床上躺着,她安抚我:“韶韶乖,什么也不要想了,睡一觉吃饱了休息好了,把身体养得棒棒的好不好?”

我点点头:“是,妈妈,我饿了,我想吃肉馅的水饺。”

妈妈这才满意了,“妈妈就去给你做。”安抚了我几句关上了门。

我半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来,那是个小的绒布首饰袋,把袋子口的绳子抽开,里面两样东西跌了出来,是那两枚戒指。

我拿着那两枚戒指看,看着看着,我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

…………

坐车走了好远一段路,我到了老护城河边上,这条河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曾经是护城河,现在由于老城改建,河道也做了清瘀修建,改成了护城河公园,在河的两岸修了堤坝,种了绿柳,天气好时每天都有很多人从这里经过散步,但今天天气不太好,刮着大风也有些凉,河边没几个人经过。

我穿着一件男式的薄款冲锋衣,抄着手沿着护城河堤岸边走,走到一处没有防护链的地方,那边有一个向下的台阶,我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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