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上了一个美帝饭桶男票(197)

 
我摊上了一个美帝饭桶男票(197)
2016-07-29 17:16:38 /故事大全

我的脾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爆发点,一阵吼完之后,我都有点儿心虚。我甚至很清楚的知道我现在不应该发脾气的,更不应该对他发脾气,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小腹传来的阵阵绞痛让我都忍不住咬着了嘴唇,难受至极。这不该发的怒火,莫名其妙的被周维承住,我有些懊悔:我是不是应该跟他道歉?

然而我这边还在思考着要不要跟他道歉的时候,周维估计也是毛了,忽然就拉着我准备走,“你都好几天不去吃饭了,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去吃饭。”

他这时候也是一脸火大的样子,嘴都抿起来了,眉毛拧在一起,很大力的拽着我想把我托出门。

越是在我烦躁的时候,我就越是不想被别人掌控住。我的性格很奇怪,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性格有些别扭。怒火一上来,我使劲儿就甩开了周维的手。

“滚!”然后我使劲儿的就把周维推出了我的房间,“砰……”的一声就把门给摔上了。

周维估计也毛了,在我门上使劲儿的踹了一下,踹出“咚……”的一声。接着,我就听到覃曼炸毛的声音,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干脆戴上了耳机,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手里再开始按计算器,却发现自己已经搞不清算到哪一步来了,几十个数据我已经算到了哪儿都不知道。

莫名的烦躁感再次涌上来,我顺手就把计算器往门上一砸。

耳机摘下,屋子里出奇的安静,卧室门外,甚至也没听到覃曼的声音。

那一瞬间,空虚和烦躁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和恐惧感,就那么涌了上来。我身上盖着一个小小的毯子,使劲儿的把毯子往身上拉扯。小腹再次一阵阵的绞痛,甚至比以往更痛了。

蒙着头,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就下来了,我心里堵得慌,像是有什么人拿塞子,把我心室的几个口子给堵住了一样。这样的感觉,就是窝心吧?

周维去哪儿了?他是被我气走了吗?的确是我刚才过分了吧,他只是关心我而已,而我却忍不住冲他发脾气,我这样的臭脾气谁能忍啊?

计算器摔坏了吧?那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下楼再去买一个就是了。

大姨妈你他妈该痛完了吧?这个时候发毛病,欺负我朝着你发作不得是吗?我怎么就不是个男的?

和周维闹成这样,如果我没记错,周维刚刚是踹门了吧?他一向是脾气很好的,这一次也被我的臭脾气惹毛了吗?

也是,像我这种性格粗糙得跟大老爷们儿一样的女人,还是个动不动爱爆粗口的女人,身材不好长得也一般般的丫头,宅腐人脉差一无是处的女人,说起来身上似乎没有什么闪光点啊。他一个帅气的老外还自带多金特质,怎么可能会真喜欢我这种妹子呢?想必是他那时候觉得新鲜,又是初来乍到的在中国,所以对我有一丢丢好感吧。

越想我心里越难受,眼泪也像是不要钱一样,肆无忌惮的就溢了出来。

头发粘连在脸颊上,泪水弄得头发湿哒哒的,眼泪刚开始划过去的时候还是温暖的,但是在冬天寒冷的环境里,很快就变得潮湿而阴冷。

我都没有扯纸巾擦脸,就那么没劲儿的一个人在哭,哭得自己都觉得越来越难受,脑子也越来越沉。哭着哭着,一阵困意居然席卷了全身,我就那样趴着,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模模糊糊间,似乎是有人敲门,我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更不想起身去开门。但是那门钥匙孔“窸窸窣窣”的响了两下,居然开了。

脚步声很熟悉,但是不是覃曼的脚步声,而是周维的脚步声。毕竟覃曼有我房间的钥匙,他能跟覃曼借钥匙开门也不足为奇吧。

“陈歌……”周维的嗓音有点儿低,还是带着那种老外撸不直舌头的跑调感。

我把眼泪往衣袖上蹭了两下,抓过纸巾装作在擦鼻涕的样子,才转过头来。

回头,看到的是周维提着一个保温桶,站在我面前,他眼睛也有点儿红,“其实是我这两天自己琢磨着做菜,想要你来尝尝我的手艺,但是没想到吵到你复习了。”他看上去有点儿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最终只把东西放在我桌上,说了一句“你有时间再吃,我先上楼。”就准备转身……

“等等!”我下意识的喊了句。

我嘴里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起身上前拉住了周维的手,“陪我一起吃。”

周维看着我,似乎很惊讶我的态度怎么就转变得这么快,但是随即很开心的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坐在我旁边就陪我吃饭。

我像个傻逼一样,一边吃一边哭,哭着哭着,周维拿纸巾帮我擦眼泪,我又忍不住笑。

周维看着我,也忍不住咧开嘴笑,还拿着纸巾使劲儿的给我擦了一把鼻涕,“真是不懂你们中国的女孩子,一下哭一下笑,一下子发那么大脾气,一下又这么安静。”

我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嘀咕,“哼,这叫做个性,你懂个球球。”

热乎乎的白米饭下肚,还有一份很简单的辣椒炒肉,和炒包菜,虽然菜很简单,味道其实也一般般,甚至有一点儿咸,但是我吃着,却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我低头吃饭,都不好意思再抬头看周维,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让我觉得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良久,才憋出一句,“呃,周维,你觉不觉得我今天脾气很差?”

他讷讷的看着我,问道,“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得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摆出一副想要揍他的表情,这丫还很配合的阴了一下眼睛,怕我真揍他一样。

看着这货卖萌卖蠢的样子,我内心的怒火瞬间就消散了。憋着笑憋了一会儿,内心也更加内疚了几分。我继续低头扒饭,然后问道,“周维,今天我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对不起……”

听到我说对不起,周维似乎挺惊讶的,一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眼神看着我。随即这家伙挠挠头,似乎是很不好意思一般的模样,抿着嘴很腼腆的笑,“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月经来了嘛……”

卧槽,肯定是覃曼这厮说的吧。卧槽你也不能委婉点儿,直接跟人家周维说这些,周维还很羞涩的跟我说很理解知道我月经来了,这尼玛多尴尬!

我黑着脸,“嗯”了一声,哼哼唧唧的没再说话了。

吃着周维做的饭,覃曼还拿来了热水袋给我捂着,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仿佛大姨妈都没那么痛了。

接下来的几天,周维偶尔做了菜过来给我吃,也偶尔给我带外卖,没有像前几天那么一直过来缠着要我陪他去吃饭。不过这家伙,做饭始终味道不周正。

考试还是进行得比较顺利,考试完前面三科之后,我就逮着周公鸡出门去玩儿了。因为得知长沙又有一个话剧的演出,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就准备拉着周公鸡去了。

之前周公鸡把我绣给曾晨宗的那个十字绣枕头给拿走了,又被我拿了回来,这货差点儿跟我急眼,跟我抢抱枕都差点儿没吵起来,但是看着我不愿意给他,他也就委屈巴巴的给我了。

这货最后把抱枕给我的时候还不情不愿,不是我说“我给你做过一个,捡别人剩下的算什么”,这货还不愿意给我。

我织了条围巾给周维,算是暂时弥补他失去抱枕的“痛”,答应他十字绣以后再做给他。毕竟围巾只有冬天可以戴,而十字绣什么时候都能做。

话剧演出,因为曾晨宗可以联络到演出那边,所以去他手里买票,可以打八折。我打了个电话说要跟他买两张票,他说让我傍晚去他宿舍楼下等他拿。

原本我只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但是没想到周维这货要跟着我一起,还一副跑老婆跟人跑了的死尿性,寸步不离的跟着,看得我直想笑。尼玛在我心里美国人都还是比较大气的,怎么这货就这么黏黏糊糊的?

最好玩的是周维还戴上了我打的围巾,得意洋洋的是在得瑟什么一样。

我们在曾晨宗的楼下等了不一会儿,曾晨宗就出来了,拿钱给了他钱他拿了两张票给我们之后,我就把手里的抱枕塞给他了。

周维眼巴巴的看着那个抱枕,还颇为怨念的盯了曾晨宗一眼。

“别奇怪,这个本来就是给你的,就算是和你告白失败,这个还是给你,周维的我另外做。”我颇为淡定的说道。

其实和周维在一起之后我就一直有这想法了,每次去他楼上,总觉得他那儿摆着个抱枕,是曾经我准备送给别人的,我就不舒服。

周维觉得反正还没送出去,送给谁不是送啊,他收下也是一样的,何况还没拆开过。

但是我一直觉得,送给别人的礼物,准备给谁就是给谁,转送什么的不是很好。

相处的时间越久,我和周维在很多地方的分歧也就一点点出来了。但是到目前为止,都还算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分歧,所以也就暂时没闹什么大矛盾出来。我自己心里也有底,以后说不定分歧大的地方多着呢,很多事情,以后还是要学着包容的吧。

曾晨宗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接过了抱枕,周维看着曾晨宗,嘴巴翘得都能挂个壶上去了。

“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没能当男女朋友,做普通朋友也很好,没必要因为曾经有过一段不愉快就产生嫌隙,对吧?”我看着曾晨宗,撇撇嘴。

曾晨宗这才笑了一下,他还是笑得那么阳光,嗯,差点儿就可以说明媚了。

“战五渣,没事儿我就回去了,哈……”说着我就准备挽着周维的手准备走。

“等等!”曾晨宗忽然叫住了我。

我转过去,歪歪忽然把我拉到了旁边,手都搭到我肩膀上来了。

曾晨宗看着我又笑了笑,“渣渣,谢谢了。你是个好妹子,你男朋友也很好。”

听罢,我冲着他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然后说道,“战五渣,得瑟吧你,你后悔吗?”

曾晨宗一脸蛋疼的看着我,“鬼才会后悔呢。”

两人嬉笑了一阵儿,才回去的。一路上我跟周维坦白了很多,包括以前我喜欢曾晨宗时候的事情,都跟周维说了。之后的一些事情,周维也就差不多知道了。

这一次的话剧演出在湖南大剧院,八点开始,我和周维两个人差不多六点就出门了,也没吃东西,因为怕自己晕车到时候到了又吐个半死,所以早点儿到了那边,才吃的晚饭。

嗯,这一次倒是吐了一地的酸水而已,闹得我总有一种怀孕了的错觉。

一场话剧演了两个小时,虽然没有最开始那一次《恋爱的犀牛》那么惊艳,但是总的来说也还是不错的。我牵着周维的手从剧场走出来,十点多钟,还下了点儿雨。

我和周维都没带伞,两个人站在毛毛雨中感觉特别的冷,想找个地方暖暖都没有。周维也不知道从哪儿买来了两杯热乎乎的奶茶,两个人捧着,喝得胃里才稍微暖了点儿。

这个点儿公交车已经没有了,我俩想拦的士回去,但是也不知道湖南大剧院旁边的的士是不是抽风,车子呼啦呼啦的过去,就没几辆停下来的,要么就是停下来了的,但是是黑车。

黑车就收得贵了点儿,不然也是可以坐的,可是我不乐意坐黑车。想当年,老纸被黑车坑得一把一把的泪水,想想我就对黑车这种玩意儿深恶痛绝,甚至有一丢丢阴影。其实收费贵也就算了,有的黑车里面味儿很奇怪,让我忍不住犯恶心,本来就晕车的我就更不乐意坐黑车了。

我和周维从十点多等到了十一点,他喵的愣是没有拦到的士,我就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陈歌,怎么办?”周维看着我,一脸无奈的小委屈表情。

“周公鸡,要不咱们在附近找个宾馆住下吧?他喵的晚上这的士眼看着也拦不到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先歇下吧。”我也不想走了,实在是有点儿冷了,一会儿上车不定吐成什么样儿。

周公鸡想了想,很乐呵的点了点头。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七天住下,我一身冷得不行,赶紧的就进了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钻进被窝了。因为钻被窝钻得快,一身又热乎乎的了,所以也就打了两个喷嚏,没全身犯冷,应该是不大会冷着了。

倒是周维冷了点儿,他是等我洗完澡才进去洗澡的,估计这丫也冷得够呛,况且长沙前段时间那狗日的天气,也够折磨人的,这段时间转冷了之后,反而是好了一点儿了。

下雨的天气格外的阴冷,虽然关上了窗户,但是看着玻璃窗外头,黑漆漆的夜,还有窗户上透明的玻璃变得跟块毛玻璃一样,都觉得冷。

周维洗澡洗得很慢,也许是因为困了,也许是因为累了,听着他洗澡的水声,我竟然迷迷糊糊的开始打瞌睡,就那么把眼睛眯上,不知不觉就开始沉入梦乡了。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脸上有种湿漉漉的感觉,不像是冬天的阴雨那么冷,而是一种春雨的温暖绵柔。热乎乎的气息打在脸上,还有一阵压抑的粗重的喘气儿声。

大腿上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抵住了,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周维的脸在我脸上蹭,见我睁开了眼睛,周维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后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他的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嗓音比平时更加低迷而具有磁性,喃喃的呼唤着我的名字,“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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