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笑话,让我俩也笑了好一阵儿,覃曼自己讲的结果自己笑得跟个蛇精病一样,喘气儿都喘不上。
很久之后,我才缓过劲儿来,然后默默的叨叨了一句,“呃,应该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说没注意到,其实女生下面是有三个洞洞的吧!”
说着,我和覃曼又是一阵傻笑,我的十字绣都被我丢到一边儿去了。
说起荤段子,我和覃曼简直就是停不下来的那种,聊着聊着干脆就聊到了男女方面的问题上去了。覃曼还告诉教我怎么辨别处男:如果他能很熟练的上手,说明他不是处;如果他半天找不对地方,基本就是处了。
我呵呵的干笑了一阵,心里默默的开始想:所以周维是不是呢?
两个女生凑在一堆,其实色起来,也挺色的。覃曼也是个色女本质,我呢一般也就是宅腐一组,但是宅腐基本都是脑补,顶多也就看看*小说,*漫画倒是很少看的。因为我总觉得,用电脑看漫画,很吃力,很容易把眼睛看得很酸的。
两个人笑了很久,覃曼才有气无力的偏过头来看着我,问了一句,“我说哥哥,其实别看你满口黄段子,有的时候也自称是宅腐族,但是你对男女感情方面,有的时候怎么就显得那么容易害羞呢?我说,你该不会还没看过小黄片儿吧?”
咳咳,我觉得我这一张老脸是彻底的没有地方放了。
我尴尬的看着覃曼,很老实的交待,“嗯,小黄片儿具体指哪种?”
“岛国的。”覃曼说。
我咽咽口水,“岛国的,我倒是没看过,但是色戒那种类型的倒是看过。”
覃曼瞬间就换上了一脸不敢相信的目光,“哎哟,我去,哥哥,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这家伙居然只看过色戒那种?原来你平时满嘴荤段子,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啊。”
“嗯,啊……”我都特么想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覃曼就开始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思想教育,比如:凭什么觉得只有男生能看小片片?女生也能看好么?看正确引导的小片片,也是学习好么?很多的女生,第一次,是没有血迹的,但是受电视和网络误导,很多男生并不知道这一点。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要怎么样注意保护自己,尤其是女生,要怎么做一些措施。
对于这方面的教育工作,平时是根本就没人跟我说过的,所以覃曼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反应就跟个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各种涨姿势啊!
聊到最后,覃曼特别霸气的一拍我肩膀,吼道,“不行,姐姐今儿得带你看看所谓的岛国爱情动作片!”
我和覃曼就这样关上了租房门,然后连窗帘都拉上了,以防偷窥,虽然我想不通五楼还能有谁可以偷窥到。
做这种事情,总让我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尼玛关上了门窗还是心虚。我把声音调到了很小,然后拿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零食,摆在一起。覃曼一脸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我,默默地端了杯水在喝。
全程我的声音一直都是,“欸……”、“咦……”、“哦……”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覃曼则是每当我发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的时候,总会甩我一记大白眼。
等看完小片片,我很自觉的红着脸跑去换小裤裤了,覃曼则是一脸老鸨的样子看着我,似是而非的笑了笑。
这是我第一次偷看小片片,呃,虽然是和女生一起。看过之后,弄得我当晚还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春梦,醒来都羞得我只想咬枕头撞墙了。因为我春梦的对象不是周维,不是曾晨宗,特喵的是只猴子……没错,春梦最后发展成了噩梦,我是被吓醒的。
这糗事儿过去之后,我也就忘记了。日子还是照常进行,我依旧和覃曼住一起没有搬去和曾晨宗住,就像覃曼明明有男朋友也不愿意搬走去和萧嵘住一样。
开学课比较多,我没多少时间陪着周维,周维也在准备着一些自己的事情。也许是在美国受了点儿刺激,觉得自己英语实在是太差了,所以我默默地跑去买了四级和六级的英语复习题,还有单词册子。
前面两年半,我的英语四级都没有过,这一次,不晓得能不能过。按照覃曼的话说,四级还是很容易过的,好玩儿一样就过了。但是六级那是需要真刀真枪上阵的,基本靠不得什么运气。
当覃曼看到我抱着一堆四六级的英语资料,开始每天埋头苦干起来的时候,也小小的诧异了一下,“欸,哥哥,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学霸了?”
“嗯,为了那个死美国佬,暂且先考一下英语四级六级什么的。”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但是内心翻腾起来,已经是下定了决心要考过四六级的了。虽然我知道很有可能不会成功,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努力过,才不会后悔的。
除了上课的时间,课余如果不是刚好碰上和周维一起没事的话,我俩单独出去的机会还是少的。剩下的时间,是真的都被我花在图书馆去看书了,我的手机上都下了一些背单词的工具,就是为了奋战四六级。
一转眼,开学已经大半个月,到月底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是我生日了。我差点儿都不记得自己生日,如果不是周维守着凌晨十二点给我发信息祝福的话,我想我是反应不过来我的生日的。
还记得小的时候开年就数着自己的生日过日子,还问妈妈记不记得她的生日,我妈居然说不记得,我还诧异了一下。自己的生日,怎么会不记得呢?但是今年,我已经是二十一岁了呢,居然也有忘记自己生日的时候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已经开始奔三了。我默默地叹息着,却也笑了笑:这狗一样的青春。
生日那天,因为是散生,所以也就没有准备多大的庆祝。覃曼生日是每年都要喊上很多朋友一起热热闹闹的过的,但是我的朋友,却少得有点儿可怜了。
当天,叫了周维、覃曼和萧嵘、两个发小一起,就算是差不多凑齐了一桌子人,一起吃了个饭,去唱了几首歌,也就差不多了。生日不是在周末而是在周三,所以玩儿了没多久我就老老实实的滚去上课了,我俩发小是在附近的学校读书,翘了几节课和我待在一起玩儿了一阵子以后,也就散了各回各家了。
周三的课很多,晚上都还有课。覃曼打趣儿我说,“谁特么说的大三不考研天天像过年来着,现在每天累得跟狗一样,我可没觉得天天像过年。”
我百无聊赖的说了一句,“嗯,天天像过年一样,闹心。”
覃曼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多久就出来了,直接把一大一小两个礼物盒丢在了我身上,“早就准备好了,晚上才拿给你,自己看看喜欢不喜欢吧。”说着她就自己进房间了。
星期三是最累的一天,也怪不得她那么累的就滚回去睡觉吧。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背单词的话,我这会儿也就准备洗洗睡了,但是今天的单词还没背完,又实在是困乏得慌,我就倒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被覃曼的礼物盒子砸醒了之后,我模模糊糊的撑起自己的眼皮子来,拆礼物看。大盒子里是一双白底鹅黄色花的单皮鞋,看着很小清新,挺符合覃曼的风格的。小盒子?
这货平时送礼有送双份的习惯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的撕开了小盒子的包装纸。
等我拆开之后,我忍不住虎躯一震,连打了三个尿颤:尼玛,套套!
“覃曼,你给老子滚出来!”我狮子吼了一声,“尼玛,你变态啊!”
覃曼悠悠的扯着懒腰猫到我身边,“嗯?怎么?”
看着我拿着套套尴尬的表情,覃曼的脸色变得十分有喜感,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像极了一只优雅的猫。她缓缓走到我身边,在我旁边坐下,然后像拆艺术品一样的拆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完整的露了出来。
我的脸色更难看了:长颈鹿、大象、蛇。这他妈算是什么玩意儿?
覃曼看着这三个变态,还拿在手上把玩了两下,低声浅笑,像只小狐狸一样,在我耳边嘀咕道,“哥哥,你看这个是不是很好玩儿?”
我的脸都变成草泥马了,真想一口唾沫星子飞死她,吼道,“好玩个球球,你个死变态。”
覃曼一点儿都不生气,只是看着我,表情更加戏谑了几分。我心里很肯定的想:这货是特么的故意看我笑话的吧,一定是的吧。想当初,这家伙带我看完小片片之后,还评价我是纯洁的小屁孩儿来着的。哦!贱人!哦!*!哦,你就是个死变态!
我心里已经把覃曼的八辈儿祖宗都问候了个遍,然后看着覃曼,嘀咕了一句,“不晓得你个大姑娘怎么就这么恶趣味。”
覃曼还十分介意的对我认真的说道,“这个可是我特意去找的一家店做的,可以做各种萌萌哒套套,很可爱好么。呃,这个店家有说明,只是提供给大家赏玩用的,你可别拿给周维用啊,要知道,这个这么多颜色,呐,放在黑暗里还发荧光,有毒的。只能玩儿啊,可别真用。”
说完这些,覃曼这个死妖精就一摇一摆的回自己房间了,留下在风中凌乱的我。
尼玛,送生日礼物你送我双鞋子就够了好吗?为毛还要多一个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都感觉银桑在我耳边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好吗?
我整个人都被气醒了,看着这玩意儿也是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还偏偏敲门声响了。
呃,是周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赶紧的把那一盒丧心病狂的玩意儿给收起来了,藏进衣柜里。
“生日快乐,陈歌!”周维蹦跶进来,还端着一个小小的蓝胖子的蛋糕,以及一份礼物和一盒巧克力,就蹦跶进来了。
“谢谢。”我抱着东西很开心的说了一句。然后默默地坐到桌子边,拆蛋糕。
上完三节课回来,我觉得我是真的饿了。以前高中时候有的那种无时不刻的饥饿感,也确实在开学这一个月回来了。前面两年的大学时光我总是过得比猪还懒的那种,也谈不上什么饿不饿,这会儿认真搞学习了,还真是饿了。
三两下拆开来,小小的蓝胖子蛋糕也没多大,也就女孩子一双手捧着的大小。我很不客气的坐下,就开始动刀叉了,周维看着终于变吃货的我,忍不住了笑了两下。
他自行把另一个盒子拆开,是一件浅绿色的长裙,倒是也挺水灵清秀的感觉,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然后评价道,“不错,比妮莎有眼光。”说着,就继续低头吃蛋糕,“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呀,居然去买了蛋糕来。”
“我本来就比妮莎会买东西好吗?”周维显然对于我把他和妮莎放在一起对比很嫌弃。看着我吃得很开心的样子,周维问了一句,“蛋糕吃得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做了很多饺子,去煮给你吃?”
自从学会了包饺子,这家伙是疯狂的爱上了这种食品,可以放在冰箱里速冻着,而且可以一次性做很多,吃的时候只要煮一下就好,很是方便。
我摇摇头,“不用了,吃了个蛋糕也差不多了。”
周维坐在我旁边,就那样蹲着看着我吃东西,我被看得怪不自在的。
“你看着我干嘛?”我脸色囧囧,“去帮我把衣服挂着。”为了避免被周维这种*裸的目光盯着,我选择了让他滚到我房间去挂衣服。
周维听话的“哦……”了一声,然后就真去挂衣服了。
我吃着吃着蛋糕,忽然就听到周维疑惑的问了一句,“欸,陈歌,这是什么?”抬头间,只看见周维拿着一个熟悉的小盒子从我房间里冒了出来,我瞬间就黑了脸……
我心里默默的骂着:让你嘴贱,让你嘴贱,放哪儿不好,为毛要放衣柜?卧槽,周维看到这个,我应该怎么跟他解释?覃曼送给我玩儿的?呃,还是说这变态玩意儿放那儿摆看的?
“周维,放回去!”我吼了一句。
周维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我为什么要凶,其实那盒套套,上面写的都是那种火星文,纯卖萌的那种,所以我根本就不担心周维能看懂,只要他不拆开,一切好说。
这个时候,覃曼刚好从屋子里兜出来,“吃蛋糕啊?大爷,赏我一口呗。”覃曼乐呵呵的扭着小屁屁滚了出来,一双眼睛盯着已经被我啃动了几口的蓝胖子,都快放绿光了。
周维还站在门口,像只傻汪一样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抱着一丝丝哀求的眼光,“陈歌,这个包装好可爱,你是不是买了什么好东西?我可以看一下吗?就看一下,我不会要你的……”
我一口蛋糕差点儿没噎死,正准备把周维这个蠢不带发的给吼回去,但是已经被眼尖的覃曼看见了,“周维,怎么样喜欢吧?”
完了完了,又完犊子了。我用杀人的眼光看了覃曼一眼,覃曼忍不住发了一下抖,看着我嘿嘿的笑,“哥哥,没准儿周维也很喜欢呢,这叫艺术。”
我觉得很作死的时候,周维已经打开了,我一脸败给这两个人的表情,默默地地头扒蛋糕,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覃曼。”我喊了一声。
覃曼看着我,一双大眼睛十分无辜的样子。
“我操你大爷!”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覃曼看着我呵呵的笑,快速的啃了几口蛋糕,“我大爷已经过世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去我家祖坟找他。”覃曼贱兮兮的说完这句话,就滚回房间,赶紧的把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