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小宝贝儿的第一眼,我的感觉是:这娃儿乖了,要是我以后也生了孩,像这么乖就好了。可是这熊孩其实一点都不老实,只是因为第一天来的时候,胆比较小,所以就比较害羞,之后根本就是个小魔王,恨不得能够把天都给捅下来。于是,我就一直叫这孩熊孩、小熊了。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打过招呼,我知道了简是因为在家比较闲才出门的,她的老公很忙,而格蕾丝则是因为忙着新工作根本就没办法请假,格蕾丝看着一家人出门旅游,还很郁闷的说了一句,想要和他们一起来吃我做的菜了。简想着留着孩一个人在家也比较无聊,就给带出来了。
我们一行人在北京街头热成狗,因为有小孩儿在,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去挤地铁和公交车了,而是直接选择打的。可惜的是拦的士都很难拦到,站了很久,才拦到两张的士,赶在妮莎中暑之前上了车。
妮莎骂骂咧咧的,“噢,我的天呐,北京怎么这么热,我觉得我都快变成烤培根了。”
直奔宾馆把东西放下之后,开着空调缓了好一阵儿,一行人才缓下来。我和周维住一间、妮莎和老库克一间、简和小熊一间。在北京这样的玩儿几天,开销可是不小的,毕竟住宿费就够呛。还好周维家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土豪了点儿,以往我和爸妈来,都是个人挤一间的。
缓了好一阵儿,妮莎还是嚷嚷着不舒服,说头晕胸闷之类的,我知道妮莎应该是中暑了,让周维出去买了藿香正气水,自己端了个小杯接了点儿凉水,就给妮莎扯痧。拍上凉水,在手腕、手肘、鼻梁上都扯过之后,周维也带来了藿香正气水,妮莎喝过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直呼神奇。
不过,看着自己鼻梁上那一道紫红色的印记,妮莎有些担忧的问我,“这个疤痕能不能消除掉?”
我无奈的笑道,“能的,过几天就会好。”
估计中暑刮痧的办法,在妮莎她们看来还是比较陌生的一件事情吧。
傍晚,暑气渐消,我们才敢从空调房里冒出来。北京好的一点就是教育水平很高,在上遇到个小朋友,都能和你用英扯犊扯半宿,很热情大方。所以来到北京之后,妮莎预想之中的寸步难行的想法基本上是可以放心不用理会的,因为在北京,会说英语的人实在是多了。
老早就在神叨叨的说着要吃北京烤鸭的周维,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的去吃北京烤鸭了。几个人点了一整只烤鸭,肯定是不够吃的,于是我和周维还点了两份炒饭,我自己额外点了一份炸酱面。
北京烤鸭有着微微的甜味,对于我一个喜欢吃辣的南方人来说,是吃不大习惯的,我还是比较喜欢辣椒多一点。本身就有点儿油腻的烤鸭,加上微微的甜味,如果只吃一两口还好,但是吃多了我就会觉得腻味儿了。
周维一家倒是很喜欢吃,尤其是老库克,都在吮吸着手指头称赞了。
草草吃过晚饭,妮莎一行人决定去逛一逛,北京街头很热闹,我们一边走一边逛,倒是觉得还挺惬意的。
晚上还是能够勉强在街头站住脚,但是白天就不行了,我问周维,“老库克和妮莎想去爬长城,怎么办?这么热的天气,她们会中暑的。今天妮莎就有点儿熬不住了,还好中暑没很严重。但是如果去爬长城的话,这种情况就难保了,到时候在长城上,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医都很困难。”
周维也陷入了沉思,出门旅游,选择好的天气还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周维想了一会儿,才跟我商量道,“如果遇到阴天的话,我们就去爬长城,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算了。”
毕竟妮莎和老库克都上了一定的年纪了,体力活儿什么的真心不好说。这么商量着,周维就去和妮莎她们打商量了。也许是因为今天白天的时候,妮莎的的确确的糟了一把罪,所以也很快就答应了。但是故宫什么的地方,妮莎和老库克是一定要去的。
晚上在外面逛了很久才回宾馆,妮莎不出所料的又买了一堆的小玩意儿回来,老库克碎碎念着妮莎的审美观不敢恭维,我和周维只是笑了笑。
白天玩得很累,所以晚上基本一行人也就早早的洗漱了,准备睡觉。
我洗完澡出来,周维才进去,白天出了一身的汗,晚上冲个凉之后显得异常的舒爽。我拿着吹风站在门边插了电开冷风吹头发,穿着拖鞋的脚却被什么东西打到,我地头一看:特么的是一张小卡片。
这还不算,源源不断的小卡片还在从门缝底下飞进来,好几张飞在了我的脚边。因为门外的那个人还在不停的扔小卡片,所以我也就暂时没管,继续吹头发。
吃完头发之后,我才捡起地上的小卡片,数了数,卧槽差不多有二十多张了。上面有很多的美女图片,而且都是穿着很暴露的那种。我拿着一摞的小卡片,摊在床上铺成了排,然后坐在床上看哪张上面的妞儿比较好看。欧美的、亚洲的、甚至还有黑色皮肤的,不过黑皮肤的只有一张,一个个儿的姿态甚是性感撩人。
我这边正看得津津有味呢,周维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了,见我正看什么东西,也很好奇的凑过来看。瞄到上面的东西之后,周维就指着其中的一个妞儿说道,“这个很漂亮。”
周维只不过是无心一指,估计也就说这个比较好看了,然后问我说,“陈歌,你从哪里拿来的这么多小卡片?”
我坏坏的一笑,“我在地上捡到的。”其实以前在外面住的时候,我们也捡到过,不过没有这么多,顶多也就那么几张,而且远远没有这些上面的种齐全质量更优。
“周维,好多的大保健欸,你不是说这个妞儿比较好看嘛?要不我们打电话叫一个?”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周维。我没真正见过大保健,所以这会儿也是异常的得劲儿。
周维黑着脸看着我,“陈歌,什么是大保健?是不是就是那种……”
我点点头,告诉周维这个就是从事那种服务的,我们习惯说黄色,老美习惯说“blue”。
周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表示我很无聊,然后就准备回床上躺着。可是我是真的没见过嘛,而且这会儿好奇心上来了,于是死死地拽着周维不让他睡觉,“嘛……周维,好歪歪,看在我没见识过的份儿上,我们就打电话叫一次嘛……呐,你就当我好奇,让我涨涨姿势好不好?”
周维被我闹腾得哭笑不得,但是看着一堆的大保健单之后,又看着我十分好奇的眼神,终于忍不住说道,“那好吧,其实我也没见过……”
于是我和周维乐颠颠的开始选择卡片,然后我拨通了电话,听着那边的嘟嘟声,直到那边接了之后,我赶紧的拿到周维面前,逼着这货说话,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周维,颇有一种逼良从娼的快感!
迫于我的淫威,周维还是很乖巧的打完了电话,然后我俩就拆开小零食对着电视机,等大保健。
传说中的大保健欸,我还没见识过呢,会穿成什么样来呢?制服诱惑?还是说女仆模式?我对这种传说中被称为“大保健”的东西充满了未知的好奇感。
我是好奇宝宝,没错儿,比金胖更好奇的好奇宝宝。
十多分钟之后,房间门被敲响,我和周维对视了一眼,我在关键时候,蔫儿了。
我拉拉周维的衣角,“你去开门……”
周维白了我一眼,然后无奈的穿着拖鞋起身,我赶紧的坐到旁边拿起了手机,装作在认真玩手机的样,连正眼儿都不敢去瞧一眼人家大保健姑娘,只敢偷偷用旁光瞟一眼。呸呸呸,是余光!
大保健姑娘是个皮肤白净身材姣好的姑娘,因为我还在角落里安静的坐着,姑娘没有注意到我,直接进来就搭上了周维的肩膀,而周维则是很热情的打了声招呼,“hey,baby!”轻佻的语气,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儿像个浪荡,我忍不住就轻轻笑了两声。
但是当门一关,大保健姑娘瞄到床上还有一个人之后,瞬间就懵了。估计姑娘现在心里在腹诽:吗个叽这是什么情况?卧槽,怎么还有一个女的?难道是另外一个大保健?难道这老外想要玩儿刺激的?
姑娘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但是估计人家还是挺有专业素养的,诧异的脸色没有多久,就换上了一种很平淡的目光,一脸什么事儿都没哟发生的表情。
我内心无比忐忑:这个时候我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呃,我是不是坏周维好事儿了?哈哈哈……好吧,其实我真的只是在逗比而已。
我使劲儿的忍着自己不要笑,但是想起姑娘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傻眼的表情,我就忍不住不笑啊,妈蛋。然后我借口去上厕所,就猫进了厕所里说要大号。
这一蹲,我就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嗯?半个小时了,应该结束了吧?周维这点儿战斗力应该还是有的吧?我想了想,故意冲了一下空厕所,然后猫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很无奈:大保健姑娘正规规矩矩的在给周维做按摩,仅仅是做按摩而已,任何逾越规矩的动作都没有。
姑娘规规矩矩的给周维做了一套按摩之后,收了就走了。做完按摩的周维觉得浑身舒服了,歪在床上就昏昏欲睡,我拍拍他的脸,“喂,喂,你怎么就这样睡了啊?她真的就给你做了个按摩就走了啊?”
周维一脸要睡觉不要来烦我的样,哼哼唧唧道,“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奈的摊手,“很亏啊!我都特意躲到厕所躲了那么久,就是给你机会啊!你怎么不知道利用?嗯,或者说,下次我直接去简房里避一避嫌?”
周维看着我,整张脸都变成草泥马了,我呵呵的笑着,嘀咕道,“那个啥,其实我还没看过现场直播,本来我今天还挺想看一下现场直播的……”
周维撑着身坐了起来,睡衣半敞,露出胸肌,对着我呲牙咧嘴的傻笑,“陈歌你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吗?”
我脸一红,说道,“呃,只是好奇嘛……”其实我也就是闹着玩儿而已,如果真让人家周维和大保健姑娘乱来,我估计我得跳脚,把周维从宾馆的楼上给丢下去。
但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放过八卦周维的机会呢?于是我不依不饶的逮住这个话题,“那啥,难道面对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就不会有点儿反应?”我凑在周维的脸边上,故意盯着他的眼睛调戏他。
周维的呼吸忽然就重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两只手扣着我的脑袋亲到了我嘴唇上。放开之后,这丫直接把被一掀,骂道,“没反应才怪!”我一低头,就瞄到了他睡衣上撑起的一顶小帐篷。
我的脸涨得更红了,甚至都有些发烫,周维可不管这些了,直接拽着我往床上一按,“大保健姑娘走了,你顶上吧……”
于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我,成功的把自己送到了周维这只大老虎的嘴里。陈歌:扑街!
逛了一天街累得半死,晚上还折腾了一番运动了一番之后,我和周维抱在一起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大概是十二点多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敲门,开始的时候敲得很轻。
我模模糊糊的推了推周维,“不会是大保健回来了吧?”
周维无奈的扳过我的身继续搂着,也是迷迷糊糊的说道,“你想多了,睡觉。”
可是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而且越来越大声,像是很着急一样。我推了推周维,“起来!开门去。”
周维不情不愿的开了灯爬起床,摸着去找裤,我则是被一阵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只好蒙进被里。周维窸窸窣窣了好一阵儿,才去开门,门打开的时候就听见妮莎哭哭啼啼的进来了。
妮莎一进来,就往床上坐,大声哭号道,“你爸爸有别的女人了,我不活了,我要回美国,让他留在中国和他的情人逍去……维克特,我要回去,你爸爸有别的女人了,这个臭男人……”
我听得脑一阵晕晕乎乎的,趁着昏昏欲睡的眼睛,揉掉眼屎,偷偷猫在被里把睡衣系上了才坐起来,看着素颜的妮莎哭哭啼啼的坐在床边抱着周维哭,周维则搂着妮莎安慰说没事的一定有什么误会,老库克黑着脸站在门口。
老库克看见我注意到他,也是一脸苦逼的样,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真他妈见鬼,我什么时候在中国有情人了?”
妮莎一直在骂骂咧咧的哭着,老库克只站在门口毫无辩驳能力的样,而我则是无奈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周维安慰着妮莎,好不容易把妮莎的情绪稳定下来,才开始问妮莎和老库克到底怎么了。
老库克一脸蛋疼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地方的表情,跟我们说道,“就在刚才,大概是半个小孩之前吧,我和妮莎已经睡觉了。但是宾馆里的电话响了,我随手就按了免提,是个女人的声音,然后那个女人就用中说了一串儿什么。我用英语问她你说什么,那边就用英语回答,她说可以帮我做点儿特殊服务……”
嗯,老库克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妮莎则是说什么,“晚上有女人打电话来要和老库克做羞羞的事……”
我和周维哭笑不得,然后周维才跟妮莎解释道,“那个是做那种服务的……”
一通解释之后,妮莎才半信半疑的红肿着眼睛,问道,“真的?”
我和周维都点点头,老库克差点儿没气得跳脚,“妮莎你这个蠢女人,我就说了不是我的情人!你还不相信我!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