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我心里有隔膜,我和蒋卫青已经回不到知无不言的时候了,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看不清他了呢?
有或者,他本来就是如此的人,只是之前没有遇到这些事情,而且我自己也沉溺在自以为是的小幸福你,被迷了眼睛。
而今,只能独自坚强罢了。
我一日日的,只是养胎养胎,再没有别的事情,婆婆给我报了孕期瑜伽班,我隔三差五会去几次,房间里整天放的都是胎教的音乐。
在得知我怀孕的时候,楼上挨着我们卧室的婴儿房,就已经开始布置了,添置了很多婴儿的用品,按照男孩的布置的,都是价值不菲。
我从瑜伽班回家,发现严冬竟然站在大客厅里,沙发上坐着公公婆婆,我一愣,蒋卫青垂头丧气。
我缓不过神,婆婆见我回来了,叹了一口气:“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