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迪拜土豪(109)

 
爱上一个迪拜土豪(109)
2016-08-01 21:53:34 /故事大全

恩,是的,男女主会一起去沙漠……今天还有一更,不过还得过一段时间……

夜色清朗,月光稀薄。东聊一句西扯一句,我又向云宇树问了些迪拜学习生活的注意事项,他细致解答,我不住点头。

云宇树走的时候,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窗外霓虹绚烂,室内灯光柔和。不过是因为我今天上课时晕睡了过去,竟有两个男人光临了我的房间。几天前,我还在羡慕嘉轶对连翩贴心的关怀,如今看来,虽然我没有追求者,但结交的朋友同样令人暖心。

是的,和穆萨,只能是朋友。我在心底这样告诫自己。

清晨,又是阳光灼亮刺眼的一天。窗外,整个迪拜仿佛也从沉睡中苏醒,隐隐又开始了浩浩荡荡的塞车。

我穿着睡裙,长发披散,在衣柜前犹豫不决。

今天穿什么好呢?

我拿出一件米色的短袖衬衣,一条紫色的九分裤,就像是往常的风格,素淡、大方、随意。

脱掉睡裙,刚要换上,忽地停滞。

我的目光落在衣柜的另一侧,那里挂着一条蓝色的精致裙装。我知道一部分传统的本地人见不得露胳膊露肩,所以连裙子都只带了及脚的长裙,可却也是相当精致漂亮。

一点小小的心思,悄悄涌上心头。

我突然强烈有一种的想让自己变得更美的欲望,想要赢得一种更深更甚的目光。

或许是,他的目光。

虽然有几分忐忑和羞赧,但最后,还是默默地换上了这条好看的裙装。

我走到镜子前,把平时披落在肩的长发束了起来,整个人清爽恬静,换了双绕腕细跟凉鞋,撑上太阳伞去了学校。

走进教室,阿尤布和穆萨仍然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我很自然地走过去,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我本以为,经过昨晚的交流,我和穆萨之间能够比从前更亲近一些。可是当我说完,竟只有阿尤布抬头冲我咧嘴一笑。而穆萨,只是低头摆弄手机,嘴里含糊地轻哼了一声。

我心中一凛,在有其他人的地方,穆萨竟装作与我毫无关系!而从前,就算只是陌生人的我们,在路过时也会颔首致意。

钝痛的感觉袭来,我只觉得眼睛酸涩,却不想哭,只深深地感到悲凉。

我不明白,朋友就朋友,陌生人就陌生人,何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到穆萨的反应,阿尤布却显得很开心,拍拍穆萨的肩,说了句:“刚才和你说得太过严重了,也不至于连cece都不看啊,要不今后还怎么讨论问题?”

我心生困惑,刚才阿尤布和穆萨说了些什么呢?可我没有立场问出口,只得抿唇沉默。正欲走,终于见穆萨抬起了头,眸色闪躲,磁性的嗓音略带沙哑,在阿尤布的催促下发出一声迟迟的回应:“嗨。”

就像昨晚初见时,那一声礼貌拘谨的声音。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甚至,连原点都不如。

漠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羞辱。我开始为今天出门前自己的盛装打扮感到万分懊悔,我已经有些在乎了,可他却没有。

人之所以会感到受伤,一是太在乎别人,二是别人不在乎你,而最悲伤的,便是在乎了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的人。

即使这在乎才刚刚萌芽,已教人心涩难安。

自从知晓了昨天的开斋饭是穆萨特意准备以后,我心中不觉溢满了浓烈的希望,可转瞬,这希望便狠狠地跌成了怅惘的失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阿尤布看到穆萨冷落我,表情却显得满意兴奋,也分不出太多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此时此刻,我只看到穆萨躲闪的眸子,像是一根针,细微却刺痛。

平息情绪,我敛下心神,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声音也变得清冷:“这一次小组汇报的截止日期快到了,可我们组还什么讨论成果都没有。你们俩守斋虽然辛苦,但总得做点事吧?明天之前必须把资料找好给我,剩下的论文和汇报我来做就是。等下次汇报时,我们之间任务调换。”

这样安排,虽然我们同在一组,却交集甚少。

我承认,自己是有几分赌气的。

“不需要讨论吗?”阿尤布困惑道。

“不需要。”我语气果断,却也恰好遂了阿尤布的意。就算讨论,他们两也不配合。现在是斋月,他们白日不进食,有无数种理由可以推脱。

听了我的话,阿尤布不好意思地笑笑,应了下来。而穆萨,依然一语不发。

我想起昨夜他多次皱起的眉头,就像是郁结不散的厌弃。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来找我呢?

其实,他也是不想见到我的吧。我酸涩地想。

就在这时,我和阿尤布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阿尤布的手机本就握在手中,扫了一眼,便朝我看了过来:“你也收到了?”

我掏出手机,发现是艾默丁教授的短信:“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脑海中倏然浮现起昨夜云宇树提起的一个词——沙漠测绘。

事实证明我果然没有猜错,云宇树学长提供的小道消息甚是可靠。下课后,我和阿尤布一同去了艾默丁教授的办公室,印度学生辛格已经等在了那里。

“你们三个都是硕士了,也该多亲身实践一下。现在我这里有个去沙漠测绘的机会,你们可以趁此机会历练。”艾默丁教授说。

他还没细讲,辛格已经站了出来:“教授,我去。”

这并不意外,辛格的家境不算好,跟着导师做项目可以多一份额外的收入。此外,他对于学术实践,的确相当热衷。

印度学生和中国学生,在留学生中是出了名的努力。

阿尤布唇角抽了抽,一如既往的懒惰作风,找理由推脱道:“教授,斋月期间我需要保存体力,去不成的。”

“去沙漠在斋月之后。”

阿尤布不受影响,挠挠头道:“那也没办法,开斋节后再过不久,我妹妹就要结婚了。”像是怕加拿大人对本地的婚礼不了解,又补充道,“在我们阿联酋,婚礼是一生最重大的活动,最小的也得600人。婚礼办三天,我妹妹结婚,我也得忙起来。”

迪拜恋人:

阿尤布没有说出的是,他本身便不缺钱,没必要再挣导师给的那份收入。

艾默丁教授做出了然的表情,又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教授,去了沙漠,学校的课还上吗?”

“也就去几天,不会耽搁什么,比上课有用多了。”大概是从我话中嗅出了拒绝的意味,他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女孩子去沙漠,也挺辛苦的,你想好再说。”

“我已经想好了。”刚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回答,“教授,我想参加,很想。”

不上课,就见不到穆萨。趁着情思尚浅,眼不见为净。躲去沙漠的荒芜日子,就让我默默地、静静地、狠狠地,把这些纠葛的心情全部都扼杀在摇篮里。

阿尤布的妹妹,其实和穆萨,有很大关系…你们应该猜到了…

自从定下了要去沙漠,我和辛格便开始跟随高年级的两个师兄一起做准备工作,学习也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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