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给你们?离婚的时候怎么不说晨晨是你家的?嫌弃晨晨是女孩的时候怎么不说晨晨是你家的?杜鹏让人家踹了,你们就来打扰我的生活。”我越说越激动,胸腔剧烈起伏,浑身颤抖,声嘶力竭,“滚!”
老太太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可怜的孙女啊……”
我懒的理她,打开门走了出去。我知道我不在了,兰兰绝对有办法把老太太赶走。
一个小时后,接到兰兰电话,“老太太滚蛋了,你回来吧。我有事情出去一下。”
下午我去菜市场买了菜,准备在家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女儿在客厅看动画片,不时咯咯地笑几声,我在厨房择菜洗菜。女儿绽放的笑脸,像清凉的雨丝拂去我疲惫的征尘。
此情此景,正应了我喜欢的那句“心无杂念境安然,一抹淡薄一抹温馨。”经过了岁月的风雨洗礼,我终究还是那个在孩子的欢声笑语,在一茶一饭里安然自得的女人。
拿起手机给兰兰打电话,问她几点回家,我做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刚挂断电话,陈以深的电话就进来了,我接起来,“陈总。”我客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