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很是多余,我悄悄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走出了房间。
走出酒店的大门,冷冽的寒风迎面扑来,如冰刀侵肤入骨般疼痛着,疼到我的心里,我的骨髓,我的血液。
这个冰冻三尺的冬夜里,终究只余我一个人。
我迅速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里,蹑手蹑脚地打开防盗门,却在走到我房间门口的时候,对面兰兰房间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兰兰揉着惺忪的睡眼,道。
“没事,你睡吧。”我淡淡的声音透着一丝冬夜的冷。
兰兰拉住我的胳膊,“来我房间睡吧。”
“好啊。”
已经多久没有和兰兰同床而眠了,我和杜鹏结婚之前,我和兰兰各有所居,她的男朋友在我们工作的城市有项目,只要她男朋友来了,她就毫无节操地回家陪男朋友。